仙鹤姥姥怪叫道:“你已投降了?”
怪驴丈人哈哈笑道:“我们七个生为冤家,但却又是亲家,现在只问你们作何打算?”
鬼鹫老祖阴笑道:“你简直是胡说,人家见了你还有不下手的,居然自夸人家请你带信!八成你已先投降!”
怪驴丈人大怒道:“鬼鹫,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血口喷人,古禽教主的手下,已擒去的‘鬼骑帮’徒众,但未杀害,可是‘仙骑帮’和‘神骑帮’徒众竟没有一个活的,这其中才真正有鬼!”
鬼鹫老祖阴笑道:“什么鬼?”
怪驴丈人跳起来道:“你才是真正取巧早投降的东西!”
神鹰真人突然指着鬼鹫老祖道:“鬼鹫,刚才你说的是什么话?”
仙鹤姥姥怪吼道:“对,他劝我们不可向古禽教抵抗,八成他已投了降,而且是来当说客!”
鬼鹫老祖突然闪开阴笑道:“别的不说,你的仙鹤和真人的神鹰已到教主手中,如想两禽生还,除了投降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在下是因众徒和鬼鹫之故,不得不向古禽教低头,你们何去何从,随凭自择,那与我毫不相干!”
怪驴丈人厉叱道:“没有骨气的东西,以你在武林的身份,居然向人屈膝乞降,我骑驴的就先收拾你!”
老儒抢步拦住道:“驴贩子,你先别冒火,今晚他如没有靠山在后,量他也不敢来作奸细,我们得提防一二!”
怪驴丈人大叫道:“你笛魔,鼓魔和血食头陀三个也别装模作样,你们的心中作何!
打算尚待澄清,我骑驴的要打就打,你们管不着。”
老儒哈哈笑道:“不错,当前武林的动向谁也摸不清,谁知道谁走的路线呢,有些在阳前道上的人,很难说这时步上独木桥,但原本在独木桥上的,谁会想到他却走上阳关道呢,骑驴的,你的一生,这时算最显明了,不过你别急,鬼鹫靠拢古禽教,他也得不到好处,所谓玩火者必自焚,他能活多久呢?”
怪驴丈人大叫道:“谁要站在那一边的就来,否则请退开,别多说废话了!”
老儒向头陀和老货商,摆手道:“我们退开,看一场热闹也不错!”
三老退后之际,忽见仙鹤姥姥一指鬼鹫道:“老鬼,这时你回头尚早,我们可以再携手合作,不然我们只有各走一方了!”
鬼鹫嘿嘿阴笑道:“姥姥,你走那一方?阳关道没有你的份,桥上早被古禽教和幻海门占去了,你想夹在中间作人吗?嘿嘿,当心两面夹攻!”
仙鹤姥姥大叫道:“我老婆子走我自己的路,死也死得有骨气!”
鬼鹫老祖嘿嘿笑道:“好意说不动蠢牛木马,限期一到,你们就知道厉害了!”
怪驴丈人大喝扑出道:“鬼鹫,我先收拾你!”
他刚扑出,突然有人沉声道:“且慢,他是本少爷的!”
忽见一条人影由空中落下,大家一看,只见是个青年,居然没有人认识!
青年落地即向鬼鹫冷笑道:“投入古禽教的即为本幻海门的死敌!”
鬼鹫一见,面色大变,火速后退道:“乾坤幻影!你要怎么样?”
众人一听那青年就是幻海门的乾坤幻影,突然都感到紧张了,头陀轻声向老儒道:
“铁兄弟为何尚未来?”
老儒道:“八成已在暗中观察动静了,我们别动,看看鬼鹫如何应付?”
头陀道:“他不是幻海门人物的对手!”
正在这时,忽见鬼鹫老祖背后一恍出现两个怪人,他们年纪无法看出,整个身子都罩在一口钟形的衣里似的,除了能看到两条衣袖和两只精光射射的眼睛之外,连口鼻都不露一点在外,那是布袋式怪衣,衣是红色,一看像两个血人!
老儒一见,不禁骇声向头陀道:“那是古禽教的重要人物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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