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探哈哈笑道:“老朽先说一点苗头,要不要当然在于顾客!”
虚无玉女道:“说说看,重要的我要。”
私探道:“近日已有不少奇人异士,其中包括正邪两面的男女老少,僧道尼俗人等,他们都在不知不觉之下死亡,死得如作梦一样,有的连尸体都失了踪,这叫公葬的也没作到生意,其原因何在,这就是我要出买的货色,怎么样,这够重要了吧?”
大家同起惊疑,齐声道:“有这种事?”
私探道:“这件货物前半部由我抢先脱手,后半部恐怕要找‘奸细’了!”
虚无玉女道:“要多少银子?”
私探道:“最少一千两,那是因买主的关系,假如买主不是姑娘,嘿嘿,一万两也不卖,因为这个消失一卖出,老朽就要提防一点了!”
张庄主接口道:“值得,价钱不贵,区区替玉姑娘出钱,前辈说罢!”
私探笑道:“拿银票来,先钱后货,这是本行的老规矩!”
张庄主又叫儿子去拿了一张千两银票交与私探,这听他向虚无玉女道:“姑娘,太虚幻祖由异域请来一帮邪门,然在进入中原的尚只三个,以后陆续必列,目前这异域邪门为首的是个青年,手下是两上中年,他们经太虚幻主以八箱珠宝聘请前来,一要对付古禽教,另一面要横扫中原武林,下手都是秘密行事,可是不独有偶,那古禽教竟不谋而合,竟也在异域以百万黄金请到一个邪门,现在人数不明,但为首的是个美少女,致於这两帮邪门施的是什么功夫,人名叫什么,那就非找‘奸细’不可了!”
公葬老人道:“天都峰上升起的红光,八成与这两上邪门有关?”
私探道:“对不起,我没探出的事,从来不加猜想,好了,我要走了!”
酒席未完,张庄主起身劝道:“私探前辈,喝完酒不行嘛,不然在舍下过夜也可以呀!”
私探道:“血刀王要来了,对不起,我不便与其见面!”
虚无玉女冷笑道:“早已到了,前辈最好仍坐着,出去就会撞上,你出卖他的消息,他一见到你还有不明白的。”
私探噫声道:“他到了!”
忽听客厅屋顶有人嘿嘿笑道:“私探,你总有一天要死在出卖人家秘密事件上!”
虚无玉女向丁一白道:“大哥,请你出去,能劝他罢手则罢手,不然就只有见真章了!”
丁一白闪身厅外,朗声喝道:“血刀王何在?”
屋顶如风扑到一个中年人冷笑道:“叫张局主出来,你是什么人?”
了一白笑道:“阁下与张庄主并无血海深仇,当此武林大事将临之秋,阁下与张庄主的过节又算得什么,在下承张庄主请来,名为保护,实为有意向双方劝和,不知阁下意思如何呢!”
那人也蒙着面而来,闻言冷笑道:“产下年纪轻轻,居然也保起人镖来了,更可笑的是张局主,他自己一生吃镖饭,今天竟请人保镖,岂不遗笑江湖!”
了一白道:“这有什么可笑的,大镖师保人镖,小师傅保货镖!”
血刀王吼声道:“小子,你有什么道行,竟敢自大大镖师?”
丁一白哈哈大笑道:“不是肥田不种苗,不是把式不下乡,在下今晚没有胜过阁下的道行,岂敢以生命来开玩笑!”
血刀王喝问道:“阁下通个名来,大总如能使王某心服,张仁义这笔帐从此算了,否则连庄主也给烧掉!”
丁一白沉声道:“血刀王,听你的声音,你不掀开面罩我也知道你是三月前在潼关被‘紫阳剑客’司马官迫住的那个人,后来我向司马大侠讲情,你才得免一死,今晚你在我面前出言不逊,那就当心你的老命!”
血刀王突然惊叫道:“你是潼关传言的‘红尖金刚’,那晚承大侠暗中讲情,老朽终身难忘,今晚之事情,既有大侠出面,我血刀王从此不再找张仁议麻烦了,适才放肆之处,望大侠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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