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米耳正色道:“刚才我如不因四老与大哥大嫂在场,乾坤魔要想安然退走真是做梦!”
乐天翁闻言一震,上前道:“你可是仗着‘紫龙血’助长了神力?”
农米耳点头道:“防守自信有余!”
“坐不端”司寇新叹道:“小子,须知对方并非能仗神力可以克服的啊!”
农米耳摇头道:“晚辈还有攻击之法!”
竺全悚然问道:“你可是已然深得‘金龙吐纳’之秘了么?”
农米耳道:“仅怕一击不中!”
荀兰英大喜叫道:“弟弟,你当众试试看!”
农米耳摇头道:“嫂嫂,我不是不试,而是‘紫龙血’尚未与本身精气神凝合,飞剑一出,其威力大得惊人,一发必须杀人,否则收回时非常吃力!”
乐天翁急问道:“你已试过一次了?”
农米耳点头道:“杀那几十条行尸即为飞剑之功,当时晚辈被剑带得如控制不住的烈马一般,手虽握住剑匝,身却不由自主。”
乐天翁慨然道:“那确是力不从心而发,精气虽足,神不能御之故,你今后要多练坐功。”
农米耳道:“这个我知道,可惜我没有时间。”
乐天翁道:“目前已有百谷大士和武帝出世,你怎么没有时间?”
农米耳突然捞起右臂衣袖道:“诸位请看看我臂上的字迹,我母亲和大伯是被单独富杀的,我父亲是死在雷池派人手里,姑姑则死在‘西鬼’阴常隆奸杀之下,我祖父也是单独富当年所杀,而牛横却杀了我亲伯父,这一身血仇,诸位认为我还有心情静修吗?”
仇飞仙知他近日功力陡长才发现臂上有字的,同的知道那些字迹非功力深厚不会现出,于是将师古宗与农米耳的关系告与五老。
五老中只有乐天翁比仇飞仙更清楚,当日单独富杀农米耳的母亲和师古宗时,他就是亲眼目睹之人,但却救援未及而惭愧不已,因之他发誓要在暗中保护农米耳长大成人。
众人看罢农米耳臂上字迹之后,乐天翁警告道:“雷池派现已明存暗裂,你可不能将罪名强加于武帝头上。”
农米耳冷笑道:“除非武帝向江湖宣布任人宰杀其前、中两宫人物,否则他本人仍难脱出罪嫌,将来遇到,我可不管他名声地位,照样放手施为。”
竺全沉声道:“你这种任性做法必将引起武林恶感,同时你还不是武帝对手。”
农米耳道:“晚辈志在报仇,从来就未计及本身有无能力,武林尊敬武帝是武林的事,我要报仇是我的事,难道叫我去尊敬杀父仇人不成。”
乐天翁叹道:“雷池派的前、中两宫必定会叛离,你就不能等到武帝清理门户之时么?”
农米耳道:“那就要看他遇不遇到我而定,要我等待时机却万万办不到,总之我父亲是死在雷池派未分裂之前。”
五老知道无法劝解,乐天翁道:“你目前行动如何?”
农米耳道:“回山西垣曲先杀单独富!”
司寇新道:“只怕单独富目前不在家中。”
农米耳道:“最低限度我也要摧毁他的庄院。”
乐天翁道:“那你就和小海盗夫妇同行罢,我们四人先要探寻武帝与百谷大士的动向。”
仇飞仙道:“这一趟路程不近,纵算中途没有枝节,起码也须跑上几十天,甚至要日夜狂奔不停,农弟计划如何走法?我是说走陆路或水路,假如走水路,那我们就得奔两广直达海边。”
农米耳送走四老后略一沉吟,却决定奔陆路,领先行出道:“我希望在路上能遇到其他几批敌人。”
荀兰英急急与他走个并排,偏着头问道:“弟弟,那个步青云姑娘哪里去了,你们闹翻了么?”
农米耳淡然笑道:“仇敌之女,不值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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