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首领一去,心中早已胆虚,加上功力差,简直不是对手,顿时大乱,须臾之间,全都重伤倒地!
金母一见没有走脱一个,忙向东方惊艳道:“这赤发老头怎么样了?”
东方惊艳道:“留下活的,等皇上一到献上,或问或毁,那就没有我们的事了。”
金梦薰道:“狭谷南端,似有马蹄之声,大概是开道官兵到了!”
金母道:“艳儿,为娘还是不见皇上好,你想个两全办法如何?”
东方惊艳笑道:“这个容易!”她立即由一个穿白衣的伤敌身撕下一幅白布,且以其血在布上写道:“民妇金氏,率女东方惊艳,金梦薰,侄空千户,得尚梅卿锦囊指点前来预除贼营刺客,现已任务完成,本当面圣请问金安,然因还有急事去,不恭之处,祈圣上龙恩见谅,民妇金氏跪禀。”
金母一看,笑道:“很好,我们走罢,官兵进了狭谷啦!”
东方惊艳道:“娘,且慢,这批贼人如不点上穴道,也许还有脱困的希望。”
她身如飘风!闪动之下,尽将敌人点了穴道——
狭道南端铁骑已现,金母立即率领三人拔身而起,升上峭壁,认定西方急奔。
一口气奔出四十余里,这才立定回头道:“艳儿,前面是什么地方?”
东方惊艳道:“娘要去那里?”
金母道:“走河南,过孟津,直赴山东琅琊,会你义父去。”
东方惊艳道:“前面是善井镇,我们到镇上吃过饭,稍偏右走,横过云中山脉,到了太原可顺大官道前进。”
金母道:“就照你这条路走,但不要太急,按站而进就可以了。”
在善井镇吃过一顿起码早半个时辰的中饭之后,他们四人只休息一会见就起程,当天晚上,过了管涔山,直到起更才赶到一座名叫“海屯关”的镇上落店,镇当汾河上游,恰在芦茅山与一云中山两脉之间,全镇不大,只是沿河一条猪肠子街道,生意不盛,清淡得如一座乡村。
鬼灵精找了一家比较大一点的客栈,那也冷落得没有什么客人。
吃饭时,除了鱼肉之外,没有别的东西了,高级饭就是刀削面,如要大米饭,店家说一年难得有两次。
吃了饭,鬼灵精问小二道:“伙计,走云中山向那条路去?”
小二道:“客,过了河,走四十里就进入山区了。”
店子虽小,倒有内外之分,金母带着两个女儿住在后面,虽不是什么后院,但也很清静,鬼灵精住在前面,那是一间间隔开的小房子,木墙壁,大窟窿加上小缝隙,邻居的一举一动都可窥伺,最不适於女性居住。
鬼灵精可能是疲倦了,这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好好休息过,这下进房就倒在床上坐也不打就闭上眼睛!
事与愿违,他刚倒下,耳中却传来邻房的小孩大哭之声,同时听到一个青年女子的咽咽低泣!
鬼灵精猛的跳起埋怨道:“活见鬼,客栈中带小孩子出门!”
他推开房门大声叫道:“小二,小二!”
伙计正在收拾东西,闻唤走来问道:“客,有什么事?”
鬼灵情道:“有清静房间没有?”
伙计摇头道:“客,这一间小的说过是最好了!”
鬼灵精叱道:“什么最好的,大的哭,小的叫!隔壁是什么人?”
伙计啊声道:“客,那是中午来的一位女客,她的小孩子生了病!”
鬼灵精皱眉道:“有病就该治好,这样闹得人家睡不得?”
伙计轻声道:“客,看情形,她没有多少钱,进店时,连后面女客的房间都不肯住,请问那有银子治病?”
鬼灵精闻言,忖道:“一个妇人带着小孩子出门,没有钱怎么过日子?”他忽然动了恻隐之心,挥手道:“你去罢,没有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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