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规矩的手,倏然一把抓向了他的下体,薛仇一声大叫,这下可好,他可连声音全都哑了。
蓦地,洞口传来一声声浪笑,少女淫火欲念,似已高达顶端。只是,薛仇通体酸软无力,那儿又何曾站立得起?
少女猛的一搂,紧紧抱住薛仇的身子,胸前双峰不住的在薛仇的胸前磨擦,两条玉腿挟着一颗圆滚滚的肥臀,更倚在薛仇大腿上,一摇一摆,一摇一摆……
陡听“阴阳书生”一声尖叫,道:“美春呢?……”叫声未歇,少女突的一跳,从薛仇身上跃起,犹如一阵风似的,飘出洞去。眨眼工夫,“阴阳书生”走进洞来,一见薛仇那狼狈样子,不禁怪叫道;“那浪蹄子又偷香,干脆,你也来见识见识,若不是正逢俺是朔日阴性,今日就该是你享乐啦!”
说完,“阴阳书生”一把将薛仇抓起,走到另一间较大的石洞中。
这洞中有一石榻,榻上铺着厚厚的绒毯,毯上吓然存现着一个一丝不挂,羊脂白玉般的女性胴体,那凸凹的曲线,说有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薛仇只看得一眼,就认出是那巫莲英姑娘。他心中忐忑大跳,方始惊觉“阴阳书生”真面目。
“阴阳书生”将薛仇搁放一旁,叫道:“美春,你这淫货,速取水来!”
声未歇而美春已出现洞口,手里捧着一小杯水,“阴阳书生”冷冷一哼道:“还等俺吩咐吗?”
确实,没待他多说一字,美春已从榻上取起一粒红丸,捏开巫莲英的牙关,用水灌了下去!
眨眼工夫,巫莲英在榻上翻来覆去,咦呀乱叫,这阴阳书生,更是早已脱除了书生伪装,爬上榻去……
薛仇不用看就知道他们意欲何为。叫他看,他哪里敢看,恨只恨双耳没有东西塞住,没法阻止那些淫声浪语钻入耳鼓。
他更怪这时功力已失,体软无力,要不他明知不是“阴阳书生”的对手,也要与他拼个死活。
因为,他知道这决非巫姑娘自己愿意的……
突听那“阴阳书生”道:“孔子曰‘食色,性也!’人之甘食悦色者,人之性也!以色一字,更能启发人之本性,本书生嗜色如命,俗语曰:民以食为天。本书生则以色为天,男矣!女矣,皆俺所欲也……”
胡言乱语,仿佛专为讲给薛仇听。薛仇欲待不听,哪里能够?巫姑娘的咦呀怪叫,更惊人耳目。
随又听“阴阳书生”道:“姑娘,你别急,行房前还必须来段爱抚,一经入港,方能相偕入妙境,这是前奏,绝少不了,抚胸,相吻……”
“阴阳书生”越说越污浊,简直不像人话,薛仇直想大声叫唤,恨只恨嘴巴哑,叫唤不出。
终于,忍无可忍,薛仇一咬舌头,痛昏过去!
醒来时,耳中首先听到海潮泊泊之声。薛仇一怔睁眼,发觉自己躺在洞口边,旭日初升,彩霞满天,洞两旁全是绝壁,洞外水天一线,果是汪洋大海。
洞里静寂如死,毫无人声。
蓦听“呱呱”两声鸟鸣,这声音薛仇一听,就知是百花岛上边姑娘所畜养的那两只怪鸟的鸣叫!
仰首上望,一点不错,正是那两只怪鸟。边姑娘停立鸟背上,有如九天仙子,凌空而降!
薛仇一见大喜,开口欲呼,却哪里能够,嗓子早哑了,欲待挥手示意,亦不可能,眼看二鸟从海外飞来,越头顶而去。
薛仇心中好不恼,如若边姑娘知他在此,定然降下救他,就算敌不过“阴阳书生”,最少能将他救走。
凭那两只怪鸟腾空的本领,“阴阳书生”除非会飞天!
痴想一阵,鸟儿早飞得没影子!
薛仇动不能动,叫不能叫,他真想滚下崖去,寻求一死。只是,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岂能轻易如此说死就死?
终于,薛仇忍下了一口气,直挺挺地躺在那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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