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仇他是求之不得,岂肯再加援助?
舒情功力本就甚高,比之薛仇,当是相去甚远。一阵急奔,她也微感疲累,但她却不欲稍息,口中还道:“得急赶哪!错过了我可不管!”
薛仇还怕吗?就只白珠吃不消,但他也是傲骨天生,再加昨夜方拜认的师父,今日变显得如此无用,岂不丢脸?
于是,一咬牙,又复急追而去!
未末时分,又奔出近半百里地,大概是舒情姑娘也跑不动了,方始择一林下,坐地休息。
这时,白珠可不对了,浑身骨头都像散了般,又痛又酸,三个时辰不到,已跑出近二百里地,纵然千里龙驹,亦不过如此!
倏地,耳中又闻蚊唱声道:“何不坐起行一阵‘玄戈神功’?”
白珠一听,即知是薛仇所发,在这时叫他练功,其中当有用意,忙忍着遍身酸痛坐起,提气行动!
先时,真气也因气息不知,调不顺提不起。可是,一旦提起行功后,立感通体骨节筋脉间各别生起一股暖流,数百股暖流,刹时间流汇一起,这股暖流,再次的转动,所经之处,无不大感舒爽!这可是他小生命中,所从没有尝试过的舒爽,这股暖流,也是第一次在他体内出现!
待暖流遍游全身而回聚丹田后,白珠不由得欢声而笑!笑声未毕,耳中又闻蚊唱声音道:“白珠你功力逐日骤增,但千万记住,这段时日内,决不能稍事怠惰,一日之怠惰,就能使你本在增进的功力,停滞下来……”
舒情本见白珠满头大汗,疲累倒地的情形,心中就是一喜,她想:“如若再跑到晚上,不叫你睡得死猪样才怪!”
原来,她这急急奔行,并非真的只为追赶红衣喇嘛,其中另还藏有鬼计。今见白珠半天工夫,忽发笑声,心中先是一怔,却忙叫道:“既是休息好了,就继续赶路吧!”
白珠体力已经恢复,但他却故疏懒的慢爬起道:“走就走吧!”
薛仇不用看,也知白珠定已恢复体力,当然更无异议,途中,就只在一小镇填饱肚后,又继续上路!
舒情见白珠体力转瞬恢复,不由大奇,眼看薛仇一路上没帮助他,休息时又与他各坐一旁,要就没什动作,怎会恢复这快?
于是,这下半天,舒情奔行得更快了,尚幸路道并不大崎岖难行。可是,舒情眼看白珠体力恢复这快,她始终不作停的打算!
申时过去了,西时也过去了!宿头也同时错过了,直到月上柳梢,舒情方在一林子里停了下来。斯时,她自己也体软无力,疲累不堪了!
薛仇就林子里猎了两只山兔,剖洗好返回时,舒情姑娘与白珠,双双倒在地下睡着了!
薛仇也不将他们唤醒,自行生火,烧烤好饱餐一顿,就在二人间打坐调息一阵,以恢复日来疲困。
夜半里,忽听“嗦嗦”之声,薛仇以为有蛇,一惊睁眼,哪有什么蛇?敢情是舒情姑娘已爬到他的怀里!
她那蜂腰圆臀,高耸的双峰,却也犹如蛇一般的,游到薛仇怀里,紧紧地抱住薛仇,眼发迷人淫笑,口吐喃喃唔呀,且有一缕缕诱人芬芳,随着语声喷出,直喷薛仇的鼻口。
薛仇心中猛震之下,欲待出手将她推开,手触处,软玉般温暖光滑,眼过处,淫笑能使他魂魄飘飞,最讨厌还是那芬芳幽香,一经入鼻,心驰神荡,热血鼎沸,滚滚欲火冒自心底!
薛仇这一惊诚然非轻,赶忙抽手、闭目、停止呼吸,接着运气行功,欲以无上神功压制心头欲火!
薛仇抽手、闭目、停止呼吸,全都做到了,就只心头欲火难压,因为他口鼻不通,无法调息,不能以全力施为!
其次,薛仇并非木头人,若然未经人道前,或许尚能强行压制住,坏在他初尝甜头,便骤别爱妻……
再其次,薛仇没敢触碰她,她可毫不客气的,施展浑身狐媚解数,向薛仇猛攻,一心要薛仇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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