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指着那副人骨道:“呶!看见了吗?那就是!”
薛仇想到早先老婆子所说抛尸露骨的话,心中不由一阵惨痛了,于是恨不得一掌将那老妇劈了,方消心头火恨,若不是为了她还有恩于薛家的话!
终于,薛仇强压住心头怒火道:“先母不知与前辈有何怨仇?致使先母逝世后亦不得安宁!”
老妇人这次没再生气,却哈哈一笑道:“这个吗?你到阴曹去问她比较清楚!”
老妇人说完,似乎一切都已得到解决般的,回身就走!
薛仇又跟随到前面,他很想再追问她两句,因为在他心中荡漾着的问题,却一个也没得到解决!
老妇人究竟是什么人?
她与边文惠是什么关系?
她与母亲又有什么仇怨过节?
眼送老妇人飞上墙走了,薛仇仍没有开口!
蓦地,浙浙沥沥的雨声后,墙头又出现了个人影,薛仇以为老妇人去而复返,哪知细看之下,竟是追风无影独脚神乞。
这真是再巧也没有了!正担心与他错过呢?谁知他却也摸来了,而且冒雨进入铜堡,当然他也是来祭奠的!
独脚神乞发现薛仇,他一落地就叫道:“仇哥儿,适才那婆子可曾对你说什么?”
薛仇还没答话,白珠已从一边抢出,道:“那老婆子半疯半癫,谁知道她说什么来着?”
薛仇却不以为然,问道:“穷爷,你认识她?”
独脚神乞点点头,道:“我非止认识她,她还与铜堡血案有着大关系呢?”
薛仇一楞,后悔将她放走了,忙追问道:“她究竟是谁?”
独脚神乞道:“她乃是你的师姑,云裳仙子边玲丽!”
薛仇哦了一声,轻轻叫道:“边玲丽……”
怪道她如此忌恨我母亲,薛仇心中叫着,只是她与边文惠……同姓边……对了,难道她是边文惠的母亲?
不对!不对!边文惠的母亲已然去世,要不就是她的侄女,甥女,然则,为什么一听说是我的妻子就如此气愤?失常?
这一点,他没法问独脚神乞,他相信独脚神乞也不知!不过,他略感安慰的是,边文惠绝不是她的女儿,假如是她女儿,那仇人飞天鼠包华亭岂不就是她父亲,换句话说,不就是自己的岳丈?
此刻,独脚神乞已于墓前拜过,薛仇又与白珠在墓旁用手挖了个坑,将她母亲的尸骨安葬了,冒着雨水,三人返回城里。
什么地方没有穷家帮的徒子徒孙,食宿一切,全没用他们费心。
薛仇准备在铜堡中再等三天,看那边玲丽还来不来,他很想弄清楚边文惠究竟与她什么关系!
这日的雨,直到傍晚方止。
天开云散,星月也钻出了黑幕!
薛仇如此决定,穷爷与白珠,当然无话可说,岂知,在铜堡中等了三天,却再也没见云裳仙子边玲丽到来。
薛仇本待还要多等两天,忽接陆长老稍来信息,已查明飞天鼠包华亭与乞食乾坤龙贫的去向。
他们去了哪里?原来他们已进入了泰山洞底洞,与鬼婆印婵娟会合,准备倚仗洞底洞的惊险,与薛仇拼个生死存亡。
既得知飞天鼠包华亭去了泰山,薛仇也不想等了,这事情只要回到百花岛,向边文惠一问就知。
这时他倒是急欲奔向泰山,他恨不得一步就跨到泰山,他摺唇尖啸,招呼怪鸟,连哨数声,也没见怪鸟落地。
薛仇大奇,这怪鸟飞哪里去了?
却听白珠道:“我在感奇怪呢?自从雨后就没见那鸟儿的影子了!”
薛仇惊愕不已道:“它倒是飞哪里去了,纵然觅食,也从没飞离这远呀?”
终于,薛仇运起浑厚的内家真气,尖声而啸,这啸声既尖又细,破云而飞,十数里远,相信也能听得见。
耽美书斋推荐浏览: 秋梦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