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雄比较阴险,他就选这石室口守住,别人守半日,他守全日全夜,食宿全不离室口。
他算计好,薛仇不来则已,如来必须此石室进入。
终于被他等到了,而且他借薛仇之手,还将李平给铲除掉了,给他拔去了眼中钉,去掉了死对头。
这一刻,鬼婆印婵娟如此说他,他却不服地道:“薛家遗孽若非也是见情意动,忘了我的所在,我怎能偷偷走得开,又怎能将他二人困住?”
鬼婆印婵娟一笑道:“所以我说呀!终将坏事,要不他怎会被你困住而不知?”
忽听包华亭叫道:“不对,他不是那薛家遗孽!”
甘雄忙接口道:“老前辈放心,保证错不了,是他亲口告诉我的,并说那是他的伪装,我曾见他露了一手,武功之高,为我生平仅见!”
语音未落,忽听“嘭”声震天价响,震耳欲聋!敢情,薛仇与白珠在那厢找不到出路,薛仇正使全力,猛击铁门,想破此门而出。
如若此门得破,他二人非但可以脱困,就是鬼婆印婵娟,与飞天鼠包华亭,也有危险!
薛仇方才既用曲阳指神功,弹射甘雄,何以不能朝鬼婆印婵娟与飞天鼠包华亭弹射呢?这其中就大有考究了。
因为这“曲阳指”出必有声,鬼婆印婵娟与包华亭武功俱都十分了得,这“曲阳指”定然伤他们不着,又何必打草惊蛇,反暴露了身份?
而在弹射甘雄时,又因身已被困,并恨透了他,明知这一指不定能伤得他,薛仇也不防一试。
随后寻门无着,只得猛攻铁门,当然,甘雄所说,他还没敢忘记,一掌拍出,立即抽身暴退。
谁想,嗡嗡之声半日,却哪有什么陷阱机关,却连一支小箭也没有,完全是甘雄一派胡言!
一掌拍过,铁门纹风不动,可是靠近铁门边上的墙壁,却被铁门猛撞之力,落下许多碎石。
既有碎石落下,哪怕没有大块的石头落下,薛仇一见,哪敢怠慢,惟恐迟则横祸将生,三不管连连拍出数掌,每一掌中都运足了“玄戈神功”,只震得铁门后的大小石块,纷纷而落。
一刹时,“嘭嘭”之声,震彻云霄。
可是,薛仇于“嘭嘭”声中,仍能听到鬼婆印婵娟的怪声尖叫,叫声中并听其叫道:“姓薛的,这是你自速其死,可怨不了我,你没听说吗?我这一间囚牢,名为油牢……”
话声未歇,嗡嗡声中,不知打从哪里滚出一股黑油,刹那之间,已然流遍全室,薛仇与白珠脚上全都沾上了,而且,还在不停的上涨,上涨……
却听鬼婆印婵捐又鬼叫道:“姓薛的,你再敢往铁门上击打一掌,我马上搬开火门,那时候,你纵然想活,我也没法救你了!”
薛仇一听,惊得魂魄飘飘而飞,他死了,那是他为报仇,有个原因,可是,白珠却不该陪他死在这洞底洞中,于是,忍不住发话道:“老鬼婆,我今日总算栽在你手里了,我死不足借,希望你将这位小弟弟放出去,我就……”
白珠一声大叫道:“不!不!薛叔叔,我死也不离开你!”
薛仇鼻子一酸道:“白珠,你当记得你还有疼爱你的爷爷和妈妈,你不能死!”
白珠眼眶一红道:“我爷爷会为我们报仇!”
却听隔室鬼婆印婵娟道:“别做梦了,我鬼婆岂会这样傻,你们黄泉路上做个伴吧!”
机簧格格声中,洞壁上一磨大圆石退了出去,退出的地方出现熊熊的火苗,这时室中的油已有两寸高,盖过了二人的脚背,这火苗只要掉这么一星星在这黑油上,那就不可收拾,二人必被油火烧死无疑!
鬼婆印婵娟道:“别做梦了,我鬼婆岂会这样傻,你们黄泉路上做个伴吧!”
机簧格格声中,洞壁上一个磨大圆石退了出去,退出的地方,却现出熊熊的火苗,看在眼中,好不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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