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武林空前大斗是近期发生的,江湖上知者无几,此际一经提出,真是震惊全堂,那些老者们再也不出声了!
老和尚乘此机会,立向百里超道:“读书人,这些江湖事情你是难得一闻吧?不过你不要怕,这与你们读书人无关,现在请你当众念出案上这三尊金佛身上那些字儿吧,不过要让大家都听得清楚,同时你也勿问原因。”
百里超点头会意似的,拿起一尊金佛,故意看了一会,又放下道:“大师,抱歉之至,学生读的是四书五经,习的是诗词歌赋,但都和这上面的文字无关,这上面是天竺文!”
全堂一听,莫不愕然!
春宫妃子大声道:“天竺文有人可识!”
老和尚问道:“女施主所指是谁?”
春宫妃子道:“廓尔克大猷长是尼泊尔人,喀喇大猷长是不丹人,还有息琴大教主,他们三人都是天竺邻邦人物,且都是该国文武全才之人,当然能识天竺文字了!”
老和尚哈哈笑道:“女施主,这会你就弄错了,他们都把金佛看过了!同时他们识的是天竺新文,而金佛身上刻的却是古天竺文字,有这种文字时,整个天竺还是九国分立呢。”
春宫妃子道:“大和尚,你说这三尊金佛是假的。”
老和尚道:“可惜他们不相信!”
春宫妃子道:“既不相信,那让他拿去不就得了。”
老和尚道:“问题是真假在我们难决,贫僧说是假的,他们又怕三尊有一尊是真,甚至还说贫僧尚有另一尊未拿出,假若说是真的,他们拿走了又怕是假的。”
春宫妃子哈哈笑道:“大佛僧当年杀人如麻,谁料今天竟变成待罪羔羊了,你过去的威风那里去了,依我之见,人家要就将这三尊金佛拿去,不要就两个山字加起来,请出!”
廓尔克大猷长吼声道:“妃子在挑拨我们以武力相见吗?”
春宫妃子大笑道:“这是中原境内,也等于是我们的家,你们今天只有两条路可行,一是作客,一是为敌!作客要看主人欢不欢迎,为敌则只有武力相见了!”
喀喇大猷长突然站起道:“妃子是主张一斗的了?”
春宫妃子大笑道:“只怕诸位不想走这条路?”
息琴教主大声道:“妃子认为我们力量不够?”
春宫妃子冷笑道:“诸位,不是我危言恫吓,实际情形如何,诸位不要估计错误了,因为你们对中原武林所知悉的太少,告诉你们,就在此庙范围一里之内,如我这等功力之人,只能算是三流货!”
在息琴教主侧面忽有个老太婆接口道:“老身进中原目的在印证武功,妃子能否介绍几位见见面!”
那老太婆是坐在暗影下,加之人又多,春宫妃子确是未曾留心,闻言一看,居然起身道:“原来还有逻罗金母在场,那真是失敬了!你老已归隐五十余年,怎会再出江湖,甚至还到中原来呢?”
老太婆呵呵笑道:“老身有个徒儿太顽皮,她竟偷偷的走入江湖,老身不放心,不得不追来照顾,同时也想找找五十年前一个中原老姐姐,免得死了无法再会最后一面!”
春宫妃子啊声道:“令徒芳名能否见告?”
老太婆道:“提起来也许你知道,她就是人称经天子的丫头!”
春宫妃子啊声道:“原来是她,那真巧,她今天就在此地经过,同行的还不少!”
老太婆道:“我说哩,今天这个场合她怎会不到,嗨嗨,她竟知道老身来找了,因此事先避开啦。”
春宫妃子道:“你老就放她走走也罢,年青人那有不好玩的,不过今天之事你老得讲句公道话,免得大家闹成僵局呀!”
老太婆道:“木佛僧当年在天竺夺取金佛时,他的手段也太毒辣了,竟不分青红皂白,挡者就杀,虽说在那种场合是各凭武功,但他结下的仇恨却多了,凡今天来者,除老身外,他们多多少少和他都有一点过节,老身套句中原俗话,只有各扫自己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叫老身如何开口呢?不过我今天看他确实变成一个规矩的出家人了,希望来找的不要过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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