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正道:“明日就要决一死战了,我怎能去习那招‘三星拱月’绝招,更何况由谁来教我?”
“我。”
“老师太,你教我?”
“江湖上也只有我会这一招‘三星拱月’了。”
“来得及吗?”
老尼姑道:“就赁你已在银枪上的造诣,你应该很快地神领经受贯通,就因为你是方传甲的徒孙,我应该成全你,也算心愿一桩。”
玄正道:“师祖必会高兴。”
老尼道:“也算是我送给方传甲的见面礼好了。”
玄正道:“还没请教老师太你的法号。”
“了缘。”
“了缘师太,当我师祖见了你之后,不知该如何的高兴呐!”
了缘师太道:“我已心如止水,但愿他与我一般,大家以平常之心反倒自然。”
玄正道:“我师祖会吗?哈……”
他这么一笑,了缘却面色一寒,道:“你叫什么?”
“我叫玄正。”
了缘师太道:“玄正,我曾在地上放几块石头,我先行去找。”
她果然随地找来八块石头排在地面上。
了缘师太领着玄正正踏石奔走,真玄,了缘在石头上走得十分自然飘洒。
玄正就不一样了,他的身子东倒西歪带几分举步困难的样子。
于是,了缘尼姑命玄正站去一边,道:“你把银枪拿来,我示范你看。”
玄正早就想领教那招‘三星拱月’的妙处了,闻言立刻把枪交在了缘尼姑的手上。
老尼姑接过银枪却又忍不住深深浩叹,道:“银枪依旧,人事全非,银枪何罪,却误了两个人的一生幸福,寄托佛门,那是解脱啊!”
只这么几句话,玄正也为之酸鼻。
玄正再也想不到,师祖也有一肚子苦水呀!
忽然,了缘尼姑双手托住银枪平在胸前,她地面孔便也立刻地变了,她变得十分庄严。
只听了缘尼姑,道“孩子,三星拱月的绝妙之处,在于中央这一节枪的祭出。”
她比了个姿势,又道:“三节银枪原来旋住一起而成为一支丈二银枪,舞动起来它就是一支长枪,但却要施展三星拱月,重要的就是在刹那之间,以首尾两节银枪把中间的一节激发出去。”
了缘尼姑忽地沉声闻步,她走的就是地上排的石头,而且身法之快宛如旋风。
玄正看得心头一紧,就听得了缘老尼沉喝一声:“首!”
“嗖!”声起处,就见那原来一支长银枪忽变三节已准确地扎在一棵树干上。
是的,品字形的方位很难看出有差分毫,玄正早拍起巴掌叫好了。
了缘尼姑收住架势,她举着双手,道:“把两手支手腕力道尽量地发挥,你才能祭出三节亮银枪。”
她对玄正指指树干,道:“取来,你练吧!”
玄正道:“老师太,我以为其中的关键必是巧劲,如何运用巧力才是真正手段。”
了缘老尼一笑,道:“只有在此银枪上具备深造诣的人,才知道必有巧力。”
她又接过银枪旋在一起,对玄正道:“孩子,你看清了,巧力发自意形,意形来自临场反应,当敌人全身腾身扑击而欲置你于死的时候,也是施出此招最佳之时。”
玄正道:“是吗?”
了缘道:“绝对错不了,因为在敌人全力一搏,腾身而上的时候,只有两个可能,其一是敌人欲同归于尽,其二则是敌人已有必胜把握。”
玄正不由得点点头,他出同意了缘的说词。
与敌搏杀这几年,玄正也见得多了,可也明白根本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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