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马红叶所喝一声道:“哪一位是陈姑娘?”
尼巴格接口道:“这里没有姓陈的。……大师姐若问那受伤的陈姑娘,她可不就躺在内室。”
郎香琴大声道:“你敢在大师姐面前装痴,汤中文、云芝仙二人不在你身旁,定是你教她二人把我陈姐姐藏了起来了。”
尼巴格先是一怔,随即回头向金荷问道:“可是你教她们把人藏起?”
金荷道:“我只教她们看守洞口。”
尼巴格忽向灵音童子冷笑道:“你这小子施用‘调虎离山’之计,趁我这洞主人不在,先把人藏起再问我要人,你好好赔我两位侍姬来,否则你休想离谷。”
马红叶脸色一沉。喝道:“尼巴格,你离山一年,竟然变成这个地步,你知这座‘弥衡别府’原来是谁的?”
尼巴格又嘻皮笑脸道:“是谁的?是山神土地的,我师弟向他借住可行?”
马红叶怒道:“你到底要不要脸?这座‘弥衡别府’就是我表姐的产业,连那四个字都是表姐夫的祖先以银构笔彤成,你不向青红皂白,以八角棱环把我表姐夫打伤,还敢在这里强词夺理。师傅正命我找你回去,你好好过来跟我走。”
尼巴格听到后面两句,微微一惊,沉吟道:“师傅要我回山干什么?”
马红叶凛然道:“师命如父命,要你回去,你就得回去,还敢问干什么?”
尼巴格从容道:“师姐你就错了,我离开葱岭已有一年多,你说师父找我也该有个凭证才是。”
马红叶厉声道:“你可是要背叛师父?”
“不敢!”尼巴格接着又说:“你若拿不出凭证,怎知你不和我一样私自离山,偶然和我遇上,便仗着大师姐身份故意找我麻烦。”
他这话说的虽是横蛮,但也不无道理。
马红叶带着几分怒容,由衣摆里面取出一个锦囊,由囊里抽出一封信,冷冷道:“要不要找人当众宣读出来?”
“不,不!”尼巴格自己心里有数,连声阻止,陪笑道:“师尊密谕,岂可当众宣扬,而且你在老远宣读,我也不知是真是假不如我上前启阅好了。”
他双手下垂,急步上前,然后上躯微躬,向马红叶平伸双掌,掌心向上,作出恭接师尊手谕的模样。
马红叶虽觉这位师弟变了,只因未经逐离师门,仍是自己的师弟,不好当众于他过份难堪,也双手捧着那封信,送到他的面前。
那知尼巴格并不接信,忽然右掌一翻,已把马红叶腕扣紧。
马红叶手腕被扣,小臂一直麻到乳根,惊叱道:“你要干什么?”
“放手!”灵音童子、郎香琴,齐声吆喝,想扑上。
尼巴格迅速般将马红叶小臂推向她的身后,趁势一搂结实,倒蹬一步,退到侍姬面前,喝道:“谁敢上来?”
灵音童子、郎香琴,见马红叶被擒,投鼠忌器,不禁面面相觑。
“啧啧!”尼巴格在马红叶的脸颊上亲了两下,哈哈大笑道:“好师姐,你正是绿叶丛中的牡丹,决不会辱没了你。”
马红叶手臂被束在身后,前身和这位背叛的师弟贴成一体,羞愤得厉呼道:“我愿死了,你们快……”
一语未毕,尼巴格手指在她背上一按,“软、麻、哑”三穴齐被封闭。
尼巴格擒活这位肌骨丰盈,艳丽如仙的师姐,好不得意,见灵音童子和郎香琴作势奔来,仍然把人抱紧,面浮淫笑道:“香小妹别来吃醋,我这位师姐比你懂事得多,你们好好让开洞府,不然……”
灵音童子暴喝一声:“奸徒,接招!”
一片清光,挟着鸣鸣异声,疾向尼巴格卷到。
尼巴格话虽说得狂妄,但那片清光中涌出罡气如潮,尤其呜呜异声更是入耳心惊,急一连闪开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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