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茹见状不禁掩嘴噗嗤一笑,道:“少侠不要在下在下了,最好我们三人同行。”
吕松霖为了天水南关之约,还有一番重要安排,他岂能不去,心内暗中焦急,不觉形於颜色。
陈玉茹柳眉微蹙道:“少侠是否不愿与我等偕行?”
吕松霖知脱身是不可能的了,俏皮一笑道:“在下有一双如花似玉的美娇娥偕行,虽南面王不易,求之不得,何能不愿。”
柳凤薇、陈玉茹闻言清丽双靥陡的升起两朵红霞,海棠秋艳,娇羞不胜,同声低啐,低垂螓首妩媚一笑。
两女早就一缕情丝系在吕松霖身上,尤其女儿家最神秘处被吕松霖沾触,虽说吕松霖绝无乘人有危,但两女白璧有玷,势非吕松霖不嫁。
柳凤薇徐伸皓腕,一撩鬓间青丝,白了吕松霖一眼,妩媚笑道:“其实你将我们救出青莲庵,破坏了我们大事。”
吕松霖不禁一怔道:“这却是为何?”
柳凤薇道:“我在紫府奇书内发现有当年紫虚居士手书的留笺。”
吕松霖眼中现出诧容道:“那笺上写的是什么?”
“谁知道。”柳凤薇咬了咬嘴唇道:“笺上满是甲骨文,字旁尚绘有一些奇形怪状的图记。”
吕松霖目中流露出疑诧神光,忙道:“这笺在姑娘身旁麽?可否让在下一观。”
“不在!”柳凤薇摇摇螓首道:“如果仍在身旁,我早没命啦,那留得命在?”
吕松霖不禁愕然。
只听柳凤薇说下去。
“我与辣手仙娘童碧珍前辈都不识甲骨文字,几经参研,判断出与紫府奇书其他三册藏处有关,童前辈本想与我同行前来青莲庵……”
吕松霖道:“那青莲庵主钱晓莺与紫府奇书有何关系?”
柳凤薇道:“青莲庵主与童前辈是结盟姐妹,生死之交,童前辈知道青莲庵主与霓裳公主大有渊源……”
话尚未了,吕松霖已自莞尔大笑道:“柳姑娘为何不与在下商量,在下与霓裳公主渊源略比青莲庵主较深。”
柳凤薇闻言,晶澈双眸凝视著吕松霖道:“你与霓裳公主是何关系?”
陈玉茹展齿娇笑道:“霓裳公主人长得美不美?”
男女之事,少女较男子敏感得多,她们问出此话含意甚深。
吕松霖也是聪明睿智之人,他说溜了嘴,话已出口不能收同,两女之话他有什麽听不出来的,不禁脸红耳赤,微笑道:“春花秋月,各擅胜场,但两位姑娘别误会了在下意思。”
柳凤薇娇嗔道:“误会什麽?天下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陈玉茹不由格格娇笑出声。
吕松霖赧然笑道:“在下从未说过男人是好东西,姑娘骂得如此刻毒,在下不禁为天下男子抱屈。”
柳凤薇被他说得笑了起来,花枝乱颤,妩媚动人之极。
陈玉茹亦是一般,前仰後合,如盛放海棠一般,娇艳无匹。
吕松霖不禁看得呆了,两道目光竟为之呆住。
半晌,二女好不容易笑定,见吕松霖神状,不由玉靥霞泛。
柳凤薇白眼娇嗔道:“呆鸟,你瞧什麽?”
说时,娇羞不胜,垂首低啐一声。
吕松霖如同梦中醒了过来,只觉有点忘形,耳根发热,面色一正,道:“柳姑娘尚未说完,在下须听个究竟,才可推测日後情势演变。”
柳凤薇略一沉吟,道:“我知道人与人之间,大多以利害攸关相交,只有绝少数例外披肝沥胆,钱晓莺人称罗刹女,不言而知其心胸狭仄,手段辣毒,所以我事先将书择一秘处藏起,果然不出意料中。”
吕松霖道:“柳姑娘既然预知钱晓莺为人,为何尚要自投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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