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图现在何处?”
“小弟携往金城关,不幸在三年前狂风大雪之夜竞不翼而飞。
“什么?”东方黎明大惊失色,道:“竟被偷走了么?被窃三年贤弟怎未一语提及。
诸葛湛太息一声,道:“此图虽被偷去,到手之人如同废物一般,倘张扬出去,反增纷扰,不过……”
东方黎明情急於色,道:“不过什么?”
诸葛湛徽微一笑,道:“那张秘图竟落在紫衣教主手中。”
东方黎明神色一变,道:“如此说来,那金精铁母已为紫衣老见得去了!”
诸葛湛摇首道:“不曾,他缺少一物,那程晓岚尚持有一枚古钱,钱上花纹印在图左上角,
显露藏处确址,但程晓岚那枚古钱现亦不知落在何人手中……
东方黎明默然无语,脑际泛出鲁英-人影,暗中切齿痛恨,认定系鲁英-取去。
只听诸葛湛接道:“所以小弟陷身紫衣教手中,得能苟廷残喘,亦在於此,但小弟默察山川形势,金精铁母就藏在大巴山中。
此言一出,更加深了东方黎明歼灭紫衣教之念,点点头道:“无论如何,愚兄此次前来,意欲借重贤弟在武林中人望,登高一呼,如能救出妻孥,有生之日,皆戴德之年,虽肝脑涂地,亦在所不辞,至於江湖中蜚短流长,日后必水落石出,愚兄概不计较……
诸葛湛放声大笑道:“东方兄言重了,同是道义至交,小弟何能坐视。”
东方黎明闻言双眉一剔,道:“贤弟一言九鼎,重如泰山,有你这一句话,愚兄便放心了。一说着,目光一巡,道:“云台杜氏贤侄为何未见?”
“他有事离去了!”
东方黎明略一沉吟,道:“宅中只有贤弟一人么?”
诸葛湛道:“宅中内院现有紫苓义女同道至交多人,晚一辈人物自有其乐,我辈老朽,与他们格格不入,何况他等脱俗已惯,不耐拘束”
东方黎明忽目注一双玄武官高手,微笑道:“两泣请先去溪畔相候老朽,老朽片刻就来。”
两人互望了一眼,心虽不愿,却无可奈何悻悻立起,跨出厅外而去。
达摩三剑诸葛湛含有深意地,望了乾坤圣手东方黎明一眼,道:“东方兄,你似有什么心腹话与小弟说么?”
东方黎明不禁脸上一热,低声道…“玄武官亦非好相识,更非易与之辈,不知贤弟在此须打住多久。”
诸葛湛毫不动容,道:“小弟要在此打住七天,才可气走十二重楼,恢复功力,东方兄是指玄武官意欲对小弟不利么?”
“正是。一东方黎明面色沉重,道:“玄武官主亦是图谋那册武学秘笈及金精铁母,愚兄尚有事须离去,最迟明晨才可赶回,但在此期间慎防玄武官暗袭。”
诸葛湛神色徽变,道:“多谢东方兄指点。”
东方黎明正色道:“非是愚兄饶舌,此刻武林中无人不知愚兄与玄武官联手,愚兄一离去,玄武官即来侵袭,虽百口莫辩解,”
诸葛湛笑道:“你我相交,贵相知心,小弟更不致对东方兄有所猜忌,既然有事恕小弟不能起身相送了。”
东方黎明立起,抱拳一揖,道:“贤弟保重!”飘然出室。
宅中阴气森森,生似一幢死宅,东方黎明出得厅来后,灯光倏地熄灭,更添了几分阴森气氛。
一双玄武官高手正在溪畔附耳密语,面色频频变异,目睹东方黎明走来,倏地止口不言。
麻面老者冷笑道:“东方庄主,诸葛老儿尚不良於行,乘袭制住,那怕他不说实话。”
东方黎明沉声道:“宅中戒备森严,不啻阎罗鬼蜮,稍一妄动,必罹不测之祸,就那送茶中年漠子身手而言,可知一斑。”
骆姓老者道:“诸葛湛之言似不尽不实,既然查明下落,即不该畏首畏尾,制住诸葛湛后,可收事半功倍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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