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春帆道““正是!”
五贝子道:“敞甥无救了么?”
白春帆正色道:“在下用药,郡主定然不敢与世子服下,治愈虽有一半希望,但死亡亦占一半,即是用药见效,尚须半月调养,每日换处药方,不能丝毫疏忽。”
五贝子不禁目光注在福宁郡主面上,取决福宁郡主。
福宁郡主忽毅然答道:“与其长年为病痛苦,不如及早脱离苦海,唯白大人之意是从。”说罢杏眼中泪珠几欲夺眶流出。
白春帆徽徽叹息一声,向年老仆妇索取文房四宝。
年老仆妇立时取来,磨墨濡毫,一本极品暗花宣笺铺展案上。
白春帆执笔目光一巡花厅中诸人,正色道:“在下处方,不论郡主用与不用,均不可惊诧出声,亦不得宣扬出去。”
五贝子道:“兄弟遵命!”
只见白春帆处下一方:
“砒霜五两
用清泉三碗文火煎取两碗服。”
五贝子与福宁郡主一见处,均惊得面色大变
白春帆则神色泰然自若
福宁郡主暗叹一声,向五贝子点点头。
五贝子立时取过药方,快步走出花厅而去。
白春帆又处下一方:
“十年以上老山全参一支。
童子鸡三只
蒸取浓汤,伴以莲子粥羹,饿时服用。”
此刻幼童呛咳喘息已平,昏睡在地。
白春帆将药方递与福宁郡主手中,纵身掠在幼童身前,出指如风,在幼童背上站了七处大穴。
点穴一道,易学难精,指力强弱孥准更为不易,福宁郡主一瞧就知白春帆武功已臻化境,暗暗惊异。
只见白春帆道:“郡主可抱世子回房安歇,俟药煎奸徽温时,拍开丹田气血穴,命世子一口气服下,准备便桶一只,解下毒物后,即可饮用鸡汤稀粥。”
福宁郡主意欲询问是何毒物,但欲言又止,抱起幼量道声失陪,进入厢厅。
白春帆负手慢步走出花厅,只见厅外栽植异种名菊珍兰,花团锦簇,香沁心脾。
他突然发觉花影中有异样目光偷看自己,心知这宅中已布伏甚多高手,不禁暗中忖思,如何着手采出玄武官隐秘。
夏久,突见五贝子疾步走来,手执着一煎药瓦罐向白春帆道:“药已煎好!”
白春帆微笑道:“照方服下”
五贝子徽现踌躇,复又步入厢厅,只见福宁郡主坐在杨沿,面色立现不安,抱起幼童拍开穴道,柔声道:“乖儿子,白叔父用的药极好,药到病除。”
幼量软弱无力,点了点头。
五贝子已将药汁滤於碗内,道:“药汁徽温,正好服用。”
福宁郡主只觉一瞬眼间即将生离死别,抑制眼泪不使淌出,硬起心肠,笑道:“药汁虽苦,须一口气服下,不可吐出。”接过五贝子手中药汁喂服。
幼量似是长年经月惯用苦药,毫不皱眉,咕嘟咕嘟将一大碗药汁饮尽。
五贝子与福宁郡主心中压着一块巨石,惶恐不安。
须臾,只听幼童腹中一阵雷鸣。
福宁郡主忙道:“乖儿,;现在感觉如何?”
幼童苦着一张睑,道:“腹中沉痛异常!”
福宁郡主忙褪下幼童棉裤,抱坐在便桶上。
片刻,幼童满面爆出汗珠,两手抱腹,解下甚多秽物,落桶有声。
两人均察觉幼董目中,无复昔时黯淡无神,不胜惊喜。
五贝子不觉长叹一声,道:“白大人委实神乎其技,砒霜五两可毒杀数十条人命,甥儿为何安然无事,令人百思难解。”
耽美书斋推荐浏览: 武陵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