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无动静,白春帆必室息昏死,他明知冲出洞外下临无地,定死无疑,不如守在洞内还有一线生机。”
忽地洞内卷起一股强风,敢情是玄武官匪徒欲将浓烟驱迫出洞外。
白春帆凝神蓄势目光逼射洞口。
烟雾渐散,岛-向洞外冒出,只见洞口内立着三个首戴鬼脸面具黑衫人,右手握着雪亮的兵刃,左掌紧扣着辣毒陪器,面具孔内精芒逼射。
中立一人低声道:“外堂总护法等人现谅已抵达绝顶之上。”
突闻洞外随风簿入低沉鸣鸣响声。
只见中立那人小心翼翼向洞内走来,掌中兵刃轻震,幻起一片流芒寒刮。
此刻烟雾尚未散尽,仍自奇热如焚,由明入暗,模糊难辨。
白春帆目睹那人绥缓走来,尚距两丈开外,忽疾两指虚空点去。
那人忽感胸口内气瓮血逆,不由自主地猛吸入一口多量的焦臭毒烟,立即引起一阵急剧的呛呛咳之烈使那玄武官高手弯腰驼背,无法停住,泪涕交流,口腔中,喷出血。
其余两人见状不禁大惊,飞掠而入扶住那人间道:“吴兄怎么样?”
那匪徒咳声难止,不能出声,喷咳血-更甚。
无独有偶,一双玄武官高手亦感一阵气瓮血逆,焦臭毒烟吸入内腑,连声呛咳不住。
一条身影疾逾电闪掠入,迅疾无伦将一根轫藤东住三人身躯望外拉去,
一至洞口,击掌出声,长藤束紧三人望-上吊悬升起。
绝顶之上立着十数玄武宫高手,均首戴鬼脸面具,只见一个首戴靛蓝面具的灰衫人惊诧道:
“这三人是如何了?”
解开束藤,伸手点了三人穴道。
三匪徒呛咳立止,语声沙哑黯弱,断断续续报告经过。
“如此说来,你等尚未发现白春帆的踪迹,似是受熏过久,毒烟难禁,引起血瓮气逆,呼吸未能屏住,烟毒吸入过多之故。”那首戴靛蓝面具玄武宫匪徒沉声道:“如我料测不差,白春帆必昏厌在洞内,目前浓烟未敌之前,我等不可妄自擅入。”
只听一匪徒道:“倘白春帆仍未昏迷倒地,免脱逃去,我等坐失良机。宫主降下罪来,恐无法担待。”
那靛蓝匪徒冷笑匪徒冷笑道:“白春帆除了揉上-顶这条路径逃去外,任凭他胁生双翅也难飞去,兄弟对宗兄无约束之能,宗兄尽可入洞生擒白春帆。”
黑脸匪徒疾抓住一根轫藤转下荡入洞穴,只见另一匪徒尚守住洞口逡巡不前,问道:“可发现白春帆么?”
那匪徒摇首启道:“烟雾犹未消尽,不见有何动静,谅……”
语声未了,突见一股浓烟飞冒出洞,
一双匪徒正感有异,浓烟疾卷出一股眩目紫虹,-声未出,身断两截,
一股强风将尸体送下绝壁。
白春帆疾闪而出,望峭壁上翳附浓密藤叶乱草中藏起身形。
须臾——
崖上玄武宫高手似久候不耐,陆续循着藤索揉身而下,掠入洞穴。
忽闻一声惊噫道:“他们两人何去?”
玄武官匪徒心神怔仲缓步走入,两闾石室静荡荡地,那有白春帆人影。
这一骇非同小可,北斗-上下密布玄武宫伏桩,明明目击白春帆进入洞穴,为何不见了踪迹,那洞穴更无别条通路,难道竟会土遁不成。
玄武官匪徒不由面面相觑。
忽闻洞口内传来低沉冷笑道:“诸位别来无恙!”
匪徒们闻声,骇得心神大震,疾转身躯,抬目望去,只见正是丰神俊逸的白春帆。
白春帆面色一沉,道:“玄武宫主欲制在下于死地,可惜天不从人愿,枉费一片心机,诸位请出示庐山面目,容在下见见是何武林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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