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宫主面色微愠道:“情势发展鱼龙变幻,恐难由得你咧?”
狄康道:“一饮一啄,莫非前定,你我何能逆天行事。”
玄武宫主深沉地注视了狄康一眼,长叹一声道:“一念之仁,已成无穷后患,玄武宫之败,恐均是你暗中作梗之故?”
狄康暗感心神一震,正色道:“路遥知马力,事久见人心,小弟生平行事,仰不怍天,俯不愧地……”
玄武宫主玉掌一挥,道:“但愿如此!”右腕一牵女婢,双双穿空而去。
口口口
群英擂台两劲装中年汉子正拚搏得异常激烈,双方掌法刚猛,硬折硬封,劲风呼啸如潮,无异生死相拚,但明眼人一瞧便知双方功力并无轩轾,谁也无法稳操胜算。
擂台两侧八棚内武林群雄黑压压地一片,似有所企得,面色平静,端坐晶茗饮酒。
突然锣声一敲,擂台两人立时住手,抱拳相笑,各自道了声…“承让!”分跃下台去。
台后忽走出群英擂主人田隆武,身后相随两紫衫中年人,各捧…盘,上覆红绫,有雨尺多高,不知是何物?”
棚内群雄立时鸦鹊无声“凝神倾听田隆武有何话说。
只见田隆武抱拳向雨侧棚内各施一礼,笑道:“兄弟一介武夫,昔年以保镳营生,江湖中并藉藉无名,此次盛会承各位前辈高人及武林同道枉驾光临,兄弟不胜荣幸……”
声若洪钟,无远弗届。
左侧第二棚内忽发出;声轻微低笑道:“他怎无自知之明,有谁瞧得起由隆武三字,我等都是有所为而来,等会有得好戏瞧啦!”
语声虽低,却使棚内群雄均清晰入耳,但不知何人所发,只见田隆武语声顿住,望两侧棚内群雄扫视了一眼,缓缓启齿道:“此次兄弟虽然以武会友,却是奉命所为,兄弟忝为紫衣教主门下一级护法,奉命藉此联络天下志士,绥靖妖氛!……”
此言极为露骨,棚内群雄不禁讶异大哗。
田隆武回首手指着红绫罩覆两盘,道:“这两盘内之物一是千年成形人参,另一是武林至宝金精铁母所铸九剑,凡心愿投效本教及每日擂赛首魁者均得分享。
这无异一响晴天霹雳,台下群雄立起骚动。
只听一声怪叫道:“倘当日夺得首魁又并不愿投入贵教则如何处理。”
田隆武含笑道:“兄弟当以重金相酬!”
又是一声怪叫道:“可以显露盘中之物让我等一开眼界?”
田隆武朗笑一声道:“此二物皆是武林朋友梦寐以求之物,兄弟何敢相欺,须知财不露帛,兄弟不讳言与会群雄其中难免不乏宵小之徒在,倘枝节横生,兄弟当无以卸其责。”说着用手望台后一招,后台疾如电闪掠出一面目黧黑,肩搭金钩大汉。”
那大汉双拳一抱,道:“在下何裕,有那位朋友上台赐教。”
这时田隆武与一双捧盘青衫人步入后台而去。
右首第三棚内一席上端坐着一老妪,面色阴沉,向身旁一中年妇人道:“你发现他坐处没有”
中年妇人摇旨低声道:“未曾,宫主之言似深深刺伤了白大人之。”
老妪轻叹一声道:“我岂不知,但为势所迫不得不尔!”
中年妇人道:“依婢子看来“白大人并无坏心。”
老妪怒道:“你怎知道?”
中年妇人道:“恕婢子斗瞻直言。”
老妪道:“你只管说出,我绝不见责。”
中年妇人道:“白大人虽年轻俊美,但气宇方正,不苟言笑,睿智机警,明决果断,贝子爷屡次险危,均经白大人解救,他欲与玄武宫不利,岂能等待至此时?”
这老妪显然为玄武宫主所扮,虽知女婢之言有理,但碍於一宫之主位尊令严,冷冷一笑道:“时机未至,他无法不与贝子爷虚与委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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