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追魂唐天残等人身影疾如流星赶奔红叶山庄。
突闻三绝手裘元喝道:“且慢!咱们不可进入红叶山庄,我明他暗,恐罹暗算,防不胜防。”
只听远处传来丁大江清朗笑声道:“丁某虽然恶名在外,也并非不择手段之人,行事自有分寸。”
远处丁大江率著苏廷芳十数人纷纷疾掠而至。
唐天残冷笑道:“丁老师,你问出了杨镇波究竟什麽没有?”
丁大江摇首微微一笑道:“无有,只知来京寻获一柄宝剑,详情仅庞洪、杨玉龙两人知道。”
裘元冷笑道:“那不是妄费心机了麽?”
丁大江望了裘元一眼,毫不为忤,满面春风答道:“丁某绝非一己之私,裘老师何责之过甚。”
裘元不禁一呆道:“此话何解。”
丁大江正色道:“丁某不久之前曾获一匿名书函,谓若习成伏义图解,丁某将是首遭诛戮之人。”
裘元冷笑道:“那也难怪,催魂伽蓝恶行如山,擢发难数,看来此人亦算是有心人了。”
丁大江微微一笑道:“这封书信中竟开列甚多知名人物必须诛戮,裘老师亦榜上有名,何幸灾乐祸乃尔?”
裘元不禁面色一变。
丁大江忙摇手微笑道:“裘老师不必动怒,信与不信均无关紧要,丁某却非危言耸听,此人下书之意,端在恫吓丁某为他所用,取得那伏义天玑图解。”说此语声略顿,目光望了群雄一眼,又道:“丁某岂甘示弱,故设法探明天玑图解藏处,先此人而得手,武林或可得以太平。”
唐天残冷笑道:“好一个美妙诡词,图解倘落在你丁大江手上,武林之内将永无宁日了。”
丁大江哈哈大笑道:“不管诸位对丁某作如何想法,丁某绝无据为己有之意,所以丁某与诸位开诚布公商谈,合则两利,分则俱败,丁某若有一言不实,日後当不得其死。”
普修上人忽高喧了一声佛号,道:“丁施主出言至诚,我等岂可断绝与人为善之意,不妨洗耳恭听。”
催魂伽蓝丁大江四面示意解开混江金龙杨镇波及邓尉梅隐两人。
邓尉梅隐怒容满面道:“丁大江,老朽誓报被擒之辱。”说著大踏步向群雄走去,突发现邓公玄目光怨毒,一脸不屈之色,诧道:“玄儿,你是怎么样了?”
天池逸叟葛慕九伸指解开邓公玄穴道。
邓公玄冷笑道:“今日身受大德,铭心刻骨,有生之年不敢或忘,爹!我们走吧!”
三绝手裘元大喝一声道:“小子,你尚敢在老夫等面前发横,老夫叫你死无葬生之地!”
邓公玄厉声道:“成名人物亦效那狐鼠之行,鬼蜮暗算,威望令誉一扫无存,怎可受在下尊重!”
群雄闻言不禁面露愧色。
混江金龙杨镇波神智似恢复如常,瞥见邓公玄,不禁怒火陡生,暴喝道:“还我儿来!”银丝蛟筋鞭呼的一招“移山撼岳”挥出,鞭影横空,泰山压顶,滔滔不绝猛袭而去。
邓公玄冷笑一声,长剑洒出漫空流芒寒飚,剑招毒辣凌厉,无如杨镇波乃成名老辈人物,又是江南水道雄主,一身武学已登峰造极,邓公玄虽剑招诡奇,却无法得逞。
尤其杨镇波被一双白衣人刺伤右臂,认是平生奇耻大辱,是以绝不存丝毫仁心,招招均是杀手。
这时邓尉梅隐目露困惑神色,显然他不知其子胸中隐秘,暗暗纳闷。
普修上人默诵了一声佛号,目注催魂伽蓝丁大江,微笑道:“丁施主此乃何意?”
丁大江答道:“丁某慎思密虑之下,只觉纵然杀死邓公玄,也无法使他说出实话,与其结怨,反不如释之,长线远鸢,他自会领我等找出端倪。”
普修上人颔首微笑道:“善恶是非端在一念方寸之间,看来丁施主并非如外传之盛这等穷凶极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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