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与群邪告辞出门而去。
雷洪武道:“夜深不便吵扰姑娘,请即安歇,明晨还要再来拜望。”
群邪告辞离去,立即扑往城厢,果然有一家小酒店,三更时分尚有食客坐在檐前饮酒闲谈,店夥无事,亦参入地北天南无所不谈。
店夥目睹四人走来,即哈腰笑道:“四位要用些什麽酒菜?”
漆元章道:“内面有坐麽?有什麽现成酒菜随便送上。”
店夥连声道有,引著四邪走入店内,心中暗暗纳罕,忖道:“天气炎热,多喜在户外檐前迎风饮酒,较为凉爽,为何他们竟喜户内,江湖人物,真是僻性怪异!”
四人就座,店夥送上酒菜後,雷洪武道:“店家,我等深夜来此系应两个朋友约会,约定在此相见!”
店夥恭顺笑道:“你老说话客气,四位就是通宵饮酒,小的照样接待不误,怎能推财神出门。”
雷洪武笑道:“你很会说话,我并非此意,两位友人一向信守不渝,言出必践,照理他们两人应比我等先到,怎知未见影踪……”
店夥道:“这个麽,小的就不知情了。”
雷洪武一沉吟道:“如我忖测不错,他们二人必已先来此处,临时遇急事匆匆离去,或已留下话来请店家转告我等,故而相问。”接著把杨玉龙形像描叙一番。
店夥哦了一声,答道:“是有过这麽一位少年客官,出手甚是大方,晌午时分在小店饮酒,但未留下什麽话来。”
雷洪武不禁一怔,道:“这就奇怪了,他是独自一人来此麽?”
店夥摇首道:“不是,尚有一位友人在此共饮。”
雷洪武忙道:“此人是何形像?”
店夥想了一想,叙出催命伽蓝丁大江形貌穿著。
四人闻言知丁汝楚所说不虚,苏廷芳笑道:“不错,他俩就是我等约唔友人,大概因事未了以致爽约,店家有劳你了。”
店夥欠身逊笑离去。
漆元章目露惊容道:“此事只有你我四人知情,为何丁老贼及杨玉龙得知,确证杨玉龙果然心怀叵测。”
雷洪武低声道:“三位有所不知,敝堡失窃之两面玉符,固然可以提调西北武林人物,但王符本身系两块万年温玉,身怀此玉,寒魄冰飚难侵。”
漆元章一拍大腿,高声道:“难怪如此,两面玉符还有这段妙用。”语声一顿,又道:“请问少堡主,此处应如何着手。”
雷洪武道:“衡山距洞庭匪遥,此间君山耳目必密布,我等如不找他,他亦必找上我等,敝堡属下日内即将纷纷赶至,定有家父书信带来,家父深谋远虑,谅有指示,届时依言行事便了。”
追魂学究苏廷芳点点头道:“衡山风云毕集,我等在此期间,必可查出一丝端倪。”说著在各人碗中斟满了酒,举碗相敬。
他们四人低声谈话饮食之间,追魂学究苏廷芳陡感一阵头晕目弦,忽闻一声阴恻恻冷笑道:“追魂学究被人追魂了。”
雷洪武等不禁大惊,倏地立起,同感头晕目弦,情知著了别人道儿,面色惨变,只见追魂伽蓝丁大江面露诡笑,飘然走入。
漆元章厉声道:“丁大江,我等与你无怨无仇,为何暗施毒手。”
催命伽蓝丁大江阴阴一笑道:“不错,你我本无怨无仇,无奈丁某平生行事只知利害,不计恩怨,如四位听命於我,可留活命,否则明日此刻,就是四位毕命之期。”
雷洪武四人乘著催命伽蓝丁大江说话之际,以本身精解内功封闭各处要穴,逼驱毒性贮在空穴内不使发作。
丁大江又微微一笑道:“丁某奇毒罹体,再高的武功亦无法活命,一个对时之後,如无丁某解药,必然发作,五内败腐,口喷黑血而死。”
雷洪武四人同地纵身一跃,将催命迦蓝丁大洪圈在当中,横掌於胸,蓄势欲一击将丁大江制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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