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天雄见姚康舌卷醉态,不禁莞尔一笑,点点头转身走出。
花得标低声道:“舵主,你知道咱们寨中来的是何嘉宾?”
姚康摇首道:“不知!”
花得标道:“其中有三人由湖主另外接待,在密室中聚饮,听说系催魂迦蓝丁大江玉面神枭叶松玖及野人山主首徒邱常真,丁大江献计咱们湖主取代君山为东南雄霸,风闻湖主已首允。”
姚康面色一沉,喝道:“兹事重大,如何能张扬出去,你速去办事吧!”
花得标急急奔去。
姚康暗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躺在榻上凝思如何探出漆元章何往,决定施展长线约鳖之策。
心中盘算既定,花得标匆匆走入,道:“舵主,均准备安妥,咱们起程吧!”
姚康翻身坐起,苦笑道:“我此刻仍是头昏目眩,你掺著我走吧,孟昭亮人在何处?”
花得标伸手掺起姚康,笑道:“孟昭亮已上船,这小子闻得刘府退婚,愁容满面,他捡回一条性命,已算是不幸中万幸,尚敢胡言乱语,依得花老二性情,乾脆一刀杀了。”
姚康低喝道:“休得胡说,我们走!”
两人走向湖岸,只见已停著四只小舟,舟中放著十只红木抬盒,尚有二十名喽罗,一个神色萎靡,愁眉不展的灰衣少年坐在船尾,目光凝视在水面上,姚康一踏上舟中,立命开船。
天色未亮,已自抵达刘府,宅内灯火如昼。
刘南祥带著村中父老迎出,目睹孟昭亮已安然释回,不禁喜笑颜开。
姚康哈哈大笑道:“湖主宽宏大量,令媛所提两条件,谅系应允。”
刘南祥称谢不止。
花得标立命喽罗将一万五千两银子抬入大厅。
姚康道:“花老二,如今我要睡上一个大觉,你等听从员外吩咐张罗喜事。”
花得标道道:“舵主放心,这点小事无须舵主费神。”
刘南祥吩咐杀猪宰羊设宴款待黄塘湖水寇。
姚康带著孟昭亮花得标入见刘淑鸾後离去。
花得标笑道:“小姐委实花容月貌,难怪湖主非她莫娶了!”说著走出内室。
刘南祥迎著,道:“花二爷,小女嫁妆丝毫未备,姚舵主已开列一张物单,劳驾命手下前往咸宁赶办。”说著取过五百两纹银及一张长单。
花得标笑道:“这交给我花老二好了!”接过立即奔出。
姚康登上小楼,紧闭房门,不禁长吁了一口气,如释重负,随手抽出书架上一册绢面线装薄本,由於积尘甚厚,字迹模糊莫辩,拂掸挥除积尘,渐可现出:“遁玄奇数”四字,书写魏碑,笔力雄厚,不禁一征,暗暗诧道:“这是什么书?”
展开首页,临窗坐下凝神阅读,禁不住欣喜若狂,原来书中所述俱是星遁奇门之学,由浅入深,不觉神移其中。(OCR
:甘都得!)
傍午时分,启门走出,只见花得标正拾级而上,便道:“花老二,事情办妥了麽?”
花得标答道:“俱已办妥,舵主还有什么吩咐。”
姚康颔首微笑,正待出言,忽见一名喽罗神色惶恐奔至,道:“禀舵主,宅外忽来了三个蒙面人,要见面舵主,似来意不善。”
姚康面色一变,疾掠而下,与花得标二人疾奔宅门,抬面望去,只见三黑衣蒙面人并肩立在树下,目中吐出腊慑人冷芒。
三蒙面人均背搭奇门兵刃,中立一人阴恻恻冷笑道:“来的可是黄塘湖姚舵主么?”
姚康答道:“不敢,在下正是姚康,三位此来相寻在下为何?”
中立蒙面人道:“我等三人均与贵湖主单天雄结有不解之仇,风闻单天雄明晨就是大婚之喜,特来趋贺并清偿前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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