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慧珍冷笑道:“莫非师父也去了赤城!”
郝鲁两人苦笑了笑,点点头。
南宫鹏飞目注两人久之,忽朗声道:“两位身上是否已为赤城山主下了禁制?”
两人面露惧色不答。
邱慧珍道:“师兄实话实说,我等或可解开,那禁制按在何处。”
郝嘉凄笑道:“师妹盛情心感,但师妹无能为力,禁制就在我俩头顶发际中。”
邱慧珍面色一变,道:“赤城山主在师兄发中安装何物?”
鲁天沙苦笑一声道:“是一枚细如发丝,长可三寸的毒针。”
邱慧珍眸中神光闪动,柔声道:“两位师兄可否让小妹一察究竟。”姗姗向前走去。
郝嘉鲁天沙如遇蛇蝎,面色大变,目露悸容倒退,摇手慌声道:“师妹你不要看,更不能动。”
邱慧珍诧道:“这却是为何?”
鲁天沙叹息一声,面泛凄然笑容道:“师妹有所不知,赤城门下均在体内安有禁制,以防叛门之变,愚兄前曾目睹,同门厌恶赤城辣毒控制,恳求另一同门与他拔除毒针……”说时,眼前似泛出一幕恐怖情景,骇然色变。
邱慧珍道:“之後呢!”
鲁天沙道:“那拔除毒针的人,七孔慢慢流出黑血,满地翻腾哀嗥,俟血尽乾枯方能毙命,痛苦须拖至几达六个时辰。”
郝嘉接道:“那为死者起出毒针之人,毒性立从指端渗入皮肤,循著行血攻入体内,慢慢受尽折磨而死,其身受之惨非可言宣。”
二女闻言骇然变色,目光转注在南宫鹏飞面上。
南宫鹏飞思索须臾,含笑道:“两位无须恐惧,在下可为两位解去禁制。”
郝嘉鲁天沙两人意似不信,目注邱慧珍道:“这位是何来历?”
邱慧珍不由红云飞靥,道:“乃小妹夫君!”
鲁天沙郝嘉两人不禁面现惊异之色,暗道:“我这师妹兰心蕙质,貌美如花,怎么选婿如此丑陋。”心底为这位小师妹抱屈。
南宫鹏飞忽疾伸两指,飞点在两人昏穴上。
郝嘉、鲁天沙闷哼一声,应指倒地。
南宫鹏飞将两人挟在胁下,道:“速回茅舍!”率先奔去,两女疾随身後,进入茅舍,把两人放在榻上。
忽闻随风飘来一声长啸,南宫鹏飞忙道:“两位姐姐速蒙住面目,去舍外防护,如有凶邪侵入立即制伏擒住,不可使之逃遁。”
两女拔出长剑,掠出户外而去。
南宫鹏飞吹开郝嘉头顶长发,只见距百汇穴近处显露一点蓝色针尖,别无异处,又沉思了片刻,霍地向门外疾掠出去。
只见两女仗剑并肩立在一株参天古柏之旁,瞥见南宫鹏飞走来,谷中凤道:“救转来了么,谅已无凶险。”
南宫鹏飞摇首道:“谈何容易,在下尚未开始施救。”说着突又低声道:“啸声倏地寂灭,恐来人武功甚高……”
只听语声传来道:“郝嘉、鲁天沙两人失踪得太以奇怪,你等是指他两人进入这片林中麽?”
语声阴冷如冰,令人不寒而栗。
但闻一苍老语声答道:“正是!”
又是片刻沉寂。
阴寒如冰语声又起:“怪道鲁郝两人失踪,原来这片林中竟布设了星遁奇门。”继又冷笑道:“朋友,你藏身奇门禁制中又有何用,请即现身出见!”
南宫鹏飞倏地潜升天拔上古柏,一直翻上树巅,凝目下望,只见一白衣红脸老者率领五人目光森厉逼射在奇门内,迅即疾飘下地,朗笑一声道:“尊驾目光委实锐厉,竟能瞧出在下藏身奇门,但在下与尊驾素昧平生,素无恩怨,定欲相见为何?”
只听那红面白衣老者冷笑道:“老朽两位手下陷在朋友禁制内,请即释放,不然老朽硬行闯入,休怨老朽心辣手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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