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层白绫子解开,又是一层白绫包扎得方方正正的,这种包扎方法,与展宁展宁第一次解开这白绫包儿和形状,一般无二!
第二层白绫子解开,果然,呈现一个黑漆锦盒来,锦盒上八个耀眼的描金篆体——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半点也不假,这正是白娘娘所授的故物,此物完好如初,令人倍增几分亲切之感!
以前,在这个锦盒之中,安放着一方晶莹玲珑的钱形碧玉,仗着那方碧玉,展宁换得了这身超凡拔俗的武功,故物重现,其中盛着的,又是什么宝物呢?
展宁心跳加剧,忙不迭地将锦盒一把揭开——
入眼又是一张白纸片儿,上面两句话,这样写着:
避免泄漏天机
按时启看锦囊
下面有落款赫然四个字——穷途书生!
取过白纸片儿,下面就是三个白纸包儿放置在锦盒中,每个包儿上,似是印章,又似是印瑜,包扎的妥妥实实的,上面分别注记着开启日期,条目分明。
怪就怪在每个包儿的形式,全不一致,书明在今夜三更开启的一个白纸包儿,却是体积有两寸半长,圆圆细细的一个纸包,上写九月初六凌晨开启的一封,却又是浑圆如鸽蛋大小的一个纸包儿,最后的一封显的最为别致,圆圆地,扁扁地,上有一行字——
如果你能活过九月初六,再开启这道锦囊!
三个纸包儿启锦囊,拿在手里掂上一掂,份量不轻,谁也说不出包的是什么?
白绫包儿启开来了,究竟证实那老术士是否就是穷途书生呢?
六道满含疑问的眼神,同时将焦点注视在白翔脸上。
逍遥先生信手取过上有今夜三更开启的一封锦囊,拿在手里,仔细看了一看,呵呵轻笑道:
“此老也真是无微不至,别有心机呢!这个包儿上,还留有一行小字,写的是‘限定单身赴约’六个字,看来我等三人,是淌不上这趟浑水了!”
说到这里,白翔一瞥刻正面带诧色的酒怪,微微一笑道:
“酒虫,你一见这穷途书生起始,你就相信他具有一种未卜先知的神通可是?”
酒怪目露诧色反问道:
“他几乎能全盘托出我的心中之事,未必这还假得了么?”
逍遥先生摇插头道:
“我现在虽不敢一口断定,此者就是那穷途书生,这个谜底,一俟到了今夜三更夭,展宁折开第一道锦囊的时候,便可获得正确的答案了!有一点我却有极端的自信,只要他是一个活人,他便没有未卜先知的神通,你的这种想法,太神化了!”
酒怪有些不服气,反唇质问道:
“他一口道出我与展宁的心事,这……又是什么奥妙?”
白翔含笑不答,东张西望,对四座打了几眼,一沉嗓门道:
“我要严重警告你,此老对展宁特别垂青,说不定,随时随地都在他的身边,只不过他的造诣太高,未被你们觉察而已!”
酒怪报以大摇其头道:
“胡说!胡说!这完全是你逍遥老儿的臆测之词,老叫化是个死心眼,他能一口道破我的心事,老叫化就认为他确是未卜先知,令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逍遥先生白了一眼笑道:
“酒虫,你这是先入为主,大错而特错的了!”
“何以见得?”酒怪面露不服。
“要答复你这一问,还不简单之极么?问题就在你方才亲口对我说的一句:‘他几几乎一口道破我的心事’,那个‘几乎’就不是肯定的言词了,那也就是说,他只能大致道出你的心意,但并不是百分之百,一字不漏的呀?是不是?”
酒怪还待置辨,逍遥先生摇手制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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