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逍遥先生继续又说道:
“何况这毒蟒修炼在千年以上,不但一颗蛇丹是其精华所在,就连它的皮骨血,在我等制药炼丹的人看来,也该是极其珍贵之物哩!”
展宁以是忘满身血污,奇然问道:
“干所毒蟒的血,落在我身上能有什么好处呢?”
逍遥先生正色说道:
“据我想,若能使你的皮肤适应下来,当是遇毒无碍,百毒而不侵!”
展宁已然领会过来,微笑道:
“我三天不洗涤,就是要我来适应它?”
“正是这意思!”
展宁含笑点点头!
鹤举云飞,相率奔向尧龙山去!……
这是一个七月中的夜晚时分!
浙东平阳县的灵溪镇尾,峰环水抱的迤逦来路上,走来两个儒衫曳地,折扇轻摇,口中吟哦有词,折扇指指点点文士装束的人来!
雁荡,既是浙东的名山胜景之一,墨宛骚人踏月寻幽,该是屡见不鲜的事了!
前面走的,是一个头戴方字纶巾,白衫青履,面如满月的半百老者,海下一绍花白胡须随风飘拂,白么儒衫点尘不染,形态飘逸,是个慈眉善目的矍铄老人!
后面跟的,则是一个神彩俊彦,儒雅冲朗,身着青绸长衫,年纪约莫二十不到的少年人,出落得真个倜傥潇洒,高华无伦!
这正是逍遥先生与展宁!
逍遥先生何等机警,眼看前面的游人去得远了,后面来的尚在十丈开外,脚下停,候展宁来到近前,细声急问道:
“一切全准备好了?”
展宁点头轻笑道.
“是的!有干粮,有火种,应该准备的,已一应俱全!”
问明无讹了,逍遥先生一提儒衫前摆,折身走向一条碎石小径!
展宁亦步亦趋,跟个不即不离!
度室登峰,绕过一处瀑布飞珠的潮湿地段,前面来在一所上有陡壁危峰,下有一泓溪水的景色清幽之处!
逍遥先生似是留流着当前的静溢幽境,拣一方嵯峨山石坐下身来,极目周遭批量几眼,手捋斑白长髯,慈然一笑道:
“面对名山胜水,令人尘诺全清,何况人生若梦,及时行乐,其中的乐趣,你能体会得出来?”
展宁血气方盛,意境哪有恁般高超,且心怀着隐忧难释,闻言,佯装神色自若地,负手对周遭景物认真端详起来极目所及,展宁玄然起疑,心存不解了——
因为,这浙东境地,该是对自己陌而又生了的,怎地,对当前景物似是记忆犹新,而又仿佛曾经步及履及呢?
这是什么道理?
未必是在梦境中来此游历过?……
百思不得其解,极度怔神之中……
逍遥先生哈哈道:
“怎么?看出蹊跷来了么?”
多了逍遥先生这一提示,展宁迷惑顿除,打怀中模出那白绫包儿来……
藉银盘卑月的清冷光亮,匆匆将玉上雕刻的远山近水打量一瞥……
抬脸再望望眼前的山影波光……
可不是,除了缺少那只腾水而起的孤雁以外,岂不正是堪堪吻合了。
展宁查证出其中玄虚,禁不住喜心若狂,笑道:
“老前辈,按照玉中所指,实际的藏宝地点该在何处呢?”
逍遥迢先生手指右面削壁,轻轻一笑道:
“依照雁头所指之处,就是这一方削壁了!”
展宁启眼对右首高约十文有奇的一方答藓滕葛布满的削壁打量一眼,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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