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室中密议之际,十七皇子已昂然跨入室。
除了稽康与十七皇子素识外,南宫柏秋为苗冬青闻腾鳌,两人引见与十七皇子。
略事寒喧后,十七皇子道:“我建有一座秘室,一直未敢启用,想泄知于五阿哥反为不美,现大哥来了,小弟可有恃无恐。”说着纵身拔上巨梁,伸指一按消息飘身而下。
只见那张沉重的玉书案缓缓移开,露出一方通往地穴孔道。
十七皇子领着三人拾级步下过门,玉书案自动复归原位。
翌晨,朝曦正上,十七皇子府邸内,苍绿蔚翠间崇楼里嵬阁映着旭日,泛出夺目绚丽异彩。
十七皇子面色凝重,负手踱蹀于画室中,室门大开,可瞧见廓外怡人景色。
忽闻何泰在廓外响起一声叱喝道:“五殿下驾到!
只闻五阿哥沉喝道:“咱们兄弟之间无须礼数,任意出入,一再吩咐,你怎敢明知故违。”
何泰嗫嚅答道:“奴才一时忘怀,该死!
五皇子喝道:“你本来该死!
十七皇子一闪而出,只见五阿哥一掌劈向何泰,迅疾无伦,伸手一拦,两指虚扣在五皇子腕脉穴上,微笑道:“五阿哥掌下留情。”
五皇子神色一变,只觉十七弟武功超绝,大出预料之外,目露骇然神光,幸幸笑道:
“便宜了这奴才,滚吧!
何泰转身退下。
十七皇子微笑道:“五哥为何今晨迥异寻常,莫非胸中有什么不快之事?小弟已在画室中摆设奕局,美酒佳肴相请,这等小事,何必计较。”
五皇子,面色稍霁,笑道:“我何必与这奴才计较,只气他不过答话时神态傲慢无礼。”
十七皇子朗声大笑,把臂同行走入画室。
五皇子只见画室内已设下奕局,本方桌上摆着六色精致佳肴,美酒两樽,道:“咱哥儿俩先对饮几杯,细诉衷肠如何?”说着,身形向桌前走去。
十七皇子露齿微笑随着五哥身后,相对而坐。
对饮了一杯后,五皇子干咳一声道:“咱们兄弟是无话不说,风闻贤弟昨日在愚兄离去后.将底邸护卫大事更调,不知为了何故?”
十七皇子面现不愉之色道:“五哥为何对小弟私事如此关注?”
五皇子道:“咱们共是父皇所生,应避免箕豆相煎才是,朝中无不知咱们勾心斗角,觊觎大位,昨日贤弟所作所为,传遍九城是为了对付愚兄,我何能不问。”
十七皇子怒道:“是非纵然有,不听自然无,小弟不过是料理家宅私事,五哥为何如此不明偏听,请问小弟过问了五哥私事么?”
五皇子淡淡一笑,道:“愚兄不过随嘴问问,不可因此伤了咱们兄弟和气,来我敬你一杯。”
蓦闻廓下传来喝叱金刃劈风之声,五皇子倏地离席掠了出去,十七皇子疾随身后。只见何泰八人围攻六名五皇子贴身护卫,搏斗猛烈,出式毒辣。
五皇子大喝道:“住手!
双方一跃而开,止手不攻。
何泰忙向十七皇子躬身禀道:“奴才防卫有责,五殿下护卫不容通禀妄自闯入,奴才等阻止无效,是以动起手来。”
五皇子面色一沉,喝道:“何泰,你是胆子越来越大了。”横身电欺,右掌猛向何泰挥出,一股如山排空劲力撞去。
十七皇子横身一挪,拂掌迎出,微笑道:“打狗须看主人面,在我府中恐由不得你。”
掌力一接,五皇子只觉右臂酥麻,身形晃摇,禁不住后退了一步,不禁心神骇凛,暗道:
“他武功并不在我之下,看来不实。”狂傲之气顿然消敛,愕然色变道:“贤弟不觉目中无人么?”
十七皇子冷笑道:“五哥是非不论,反责小弟,目中无人这四字五哥当之无愧,小弟敬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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