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长叹一声,声未出虎目已流下两行珠泪,苦笑道:“此仇叶大侠代报不了。”
叶超尘目中吐出慑人寒芒,道:“老朽不信。”
五皇子苦笑一声道:“是我眼中之钉,十七阿哥。”
叶超尘简直不相信他的耳朵,这事不可能,几乎惊得呆了,诧道:“殿下,十七阿哥武功并不如你,他怎能暗算殿下,此诚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之事居然成为事实,不可能之事而变成可能,更由不得叶超尘不相信,叹息一声道:“殿下如果前听了老朽的话,鸠杀了十七阿哥,岂不是永绝后患,怎会有今天。”
五皇子摇首道:“父王已知我兄弟萧墙,谋夺皇储,异常震怒,说我俩其中无论是谁,遭了暗害,必以另一人抵命,父王英明果毅,言出必行,我所深知,倘听从叶大侠之言,岂非更误大事。”
叶超尘心中一惊,道:“这话从未闻殿下说起。”
五皇子道:“昨日父王突召我入宫,亲自斥责我,语气之间似偏爱十七阿哥。”
叶超尘闻言,猛感一震,忖道:“自己欲藉官蒙为护符,习成紫府奇书,图霸武林之念,看来已成泡影,唉,紫府奇书附录中绝学自己虽练成十之六七,但霓裳公主所得之紫府奇书至今尚未找出下落,令人烦处,不然,放眼当今又谁敢与我相抗衡,只是此一块心病无法消释。”暗叹一声道:“皇上既说了此话,老朽是无能为力,而且皇上春秋鼎盛,争储之事只宜缓图,老朽先谋是否能解救殿下内伤,不过殿下宜说明遭害经过详情,以明对症下药。”
五皇子黯然神伤,道出经过。
叶超尘大惊失色道:“他知道老朽暗助于殿下么?他怎会错穴乱脉手法,委实令人难信。”说着,急抓起五皇子右臂一扶腕脉。
只见叶超尘双目浓皱,目露骇然神光,摇首道:“十七殿下说得不错,老朽救治不了,若要欲解开穴道,殿下定身遭惨死……”
热中富贵名利之人,生死二字看得极重,五皇子一闻此言,不由顿如死灰,潸然泪下。
叶超尘目中神光突然一变,忽道:“殿下无须焦急,老朽领殿下去见一人,看看他有无解救之策。”
此座古刹占地甚广,屋宇甚多,栉比连绵不下千间,叶超尘领着五皇子望香积厨下走去,沿途寺僧及叶超尘手下见了五皇子纷纷稽首肃立。
五皇子此时那有如此心情答覆,竟视若无睹。
叶超尘寒着一张脸,阴沉如冰,进入寺僧用膳大厅,厅内数十张圆桌均为整块巨石雕琢而成。
只见叶超尘朝一张石桌行去,两手扳旋桌缘,反覆旋转了数圈,那桌面忽自动急转沉下,露出一圆孔。
叶超尘伸臂一挽五皇子,望圆孔跃了下去。
五皇子心中一惊,暗道:“我尚未知此寺竟有此巧妙装置。”
身形一顿,两足落实,只见一条宽及丈许甬道斜伸地腹,甬壁每隔丈外,挂着一支油灯,吐出昏黄光芒,岑寂如水,气氛显得极为恐怖阴森。
两人走下数十丈远后,叶超尘双手按向一方石壁。
只见石壁纷纷向内移开,显出一连两间石室,前间内席把端坐着十二个绝色丽人,瞑目调息养神。
叶超尘向一丽人走去,叫道:“公主!
这绝色丽人正是霓裳公主,闻声猛然睁开双眸,目光如挟霜刃,叱道:“你又来做什么?
你所要知道的我已尽吐无遗。”
叶超尘毫不动气,微笑道:“老朽来此原因是向公主,致歉!公主前言所得紫府奇书,在老朽潜入公主潜修之处误触消息,以致引发火药下炸洞焰失去,确是真情,并非诳诈。”
霓裳公主冷笑道:“你此刻相信又有何用,你妄念必将失去奇书寻获,要我助你参悟,现已破碎祸灭来此未免多此一举。”
叶超生微笑道:“但老朽不信紫府奇书化成劫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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