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大感诧异道:“为什么?”
地府书生冷冷一哼逍:“真是一番如意算盘!我问你:你说那小子心软且软,那么,当时你在他身上施尽狐媚手段,结果你成功了没有?哼哼,你大概将他估作是第二个地府书生明井明了?”
妖女仍然不服道:“那…那是另外一回事,他既以侠义人物自居,总不能不许一个人悔过自新呀!”
地府书生晒笑道:“拜托你再将‘妖女欧阳瑶玉’这六个字多念几遍好不好?什么‘悔过自新’?哼,那也得看什么人!你才十八岁?你做错事是偶尔的?无意的?只有一次或两次?就去是自新怎么又带着一个男人呢?‘志同道合’?就算退一步来说,那小子狠不了心肠来,你知道那另外的几个小丫头吗?她们为了保持君山之干净,不将你乱剑分尸才怪!”
妖女目光不住霎动,听到后来,眼光中似乎微微一亮,但是,那亮光很快的又消失了。
最后,她问道:“依你呢?”
地府书生凝望着跳动的烛火,神色一片空虚,梦呓般地答道:“我,有什么打算,古人说得好:‘一失足成千古恨’!我阴井明跟魔女胡意娘跟了那么多年,她也曾在我阴某人身上下过功夫,但是,我阴某人都能克制得住,这次遇上你这个害人精,算我阴井明倒霉就是了!”
妖女幽怨地记:“井明。你怎能这样说话?”
地府书生火了,转过睑去道:“那点错了?”
妖女趁势倚过来,低低地道:“是的,井明,是我害了你,但是,并明,你也得凭良心说一句,我有没有使你舒服过……”
地府书生惊呼道:“你?”
妖女不快不慢的接下去道:“譬如现在阴井明,你最好不要妄图挣扎,听奴说完,妖女欧阳瑶玉并不只有床上一套功夫。奴的‘盘蛇拿魂手’,在过去武林中名气也不算小,你要动,奴可以告诉你,那将会比死还要难受,奴现在五指分别拿在你腰前腰后的‘章门’‘精促’两穴上,动一动,元神解体,晤乖!“地府书生额汗如豆,神情极为痛苦,果然咬牙没有再挣扎。
妖女侧目接下去道:“现在,老实告诉了你吧,阴井明,老娘压根儿就没有爱过你!不信,你可以反省。你自忖那一点值得老娘上眼动心?武功不算高,人也不算俊,既无丈夫气,又不善于在女人面前献殷勤,陪小心,一句话:一无可取!当初,你自己也明白,老娘是为了利用你,之后呢,男人一时难找,完全是出于将就。尚好在你平常不近女色,元神还足,哼!如果是像最近这两夜那种进退维谷的可怜相……”
妖女不屑地又哼了一声,忽又笑了一下道:“不过,老娘自和你结识以来,你总算还建过两次大功,第一件,你放出了老娘。第二件,你刚才对老娘的那句提示。是的,老娘投去君山,被收容的可能性不太大,然而,机会也并非完全没有,但假如跟你走在一起。那就彻底地报销了。阴井明,老娘的话完了,你上路吧!”
妖女五指一紧,地府书生有如龙虾一般,摔然一跳老高,紧接着,叭哒一声,重重摔倒地上。
金陵红粉叟在月色下,越脊如飞,当他经一座雅致的后院时,忽为下面传出的一声叭哒之声暗吃一惊。
妖女抬起头,忽于窗户上接触到一双灼灼眼光。
四目相接之下,妖女尚不感觉怎样,窗户上那双眼光却似乎微微一直,紧接着,那双灼灼眼光消失,房门口灯光一黯房中已然多出一名瘦小精悍的老人。
妖女撤退一步,戒备地道:“尊驾?””
瘦小老人暖昧地笑了笑道:“有点眼熟是不是?好教丰韵不减当年的欧阳大姊得知,老夫金陵红粉叟是也!”
妖女先是一怔,随即一扑而上,狂喜道:“狠心的,你……你这害人不浅的,一转眼…
都…都快二十年啦!”
灯被飞袖煽熄,接着,黑暗中掀起一阵不堪闻问的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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