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瑜诧道:“洪梦鹤!”
“不错。”简松逸答道:“在下暗中窥听得凌竹青说出此人姓名,拒洪梦鹤求见,更探得一条秘径可通往云龙山下。”
乾坤醉客夏衡道:“老朽明白了,少侠现由云龙山秘径出口回来,故而耽搁这么久。”
“夏老说得一点不错,在下正由云龙山而来。”简松逸微笑道:“在下於望月楼设席两桌与诸位庆功。”
摘星手房四海道:“又要少侠破费。”
“少侠不过是顺水人情。”金凤叟苦笑了笑道:“老朽身旁一万多两银票,竟不翼而飞,谅为少侠取去,老朽白欢喜一场。”
无影刀薛瑜哈哈大笑道:“老偷儿,你成日打雁,也有被雁啄了眼睛的时候。”
金凤叟面色傲慢道:“话不是这么说,老朽暗自庆幸衣钵得有传人,青出於蓝胜於蓝,而且益增光彩。”
薛瑜道:“别找骂啦,我等也好去望月楼了。”
群雄纷纷离开云龙客栈……
对街的威远武馆大门敞了开来,门匾亦已换新,四个武馆弟子执刀握枪守护在门前石阶上。
太阳业已西斜,照射在威远武馆四个金字上,分外眩目耀眼。
街上行人过往,均带着好奇目光望了望武馆一眼,啧啧私语。
只见一骑骏马蹄声得得,不疾不徐抵达武馆门前。
骑上人正是馆主凌竹青,面色凝重,双眉浓皱下骑迳自入内而去。
鸿运楼上夏街道:“凌竹青回武馆了,他打从那儿返回?”
“将军府!”简松逸道:“凌竹青从将军口中得知武林人物不绝於途赶至淮河两岸探查劫夺长江镖局真凶,江湖中事官府不便过问,武林中人心疑威远武馆太过神秘……”,说时忽惊噫一声,道:“那不是诸葛敌么?”
只见诸葛敬踏上-远武馆台阶。
一个武馆弟子伸手一拦,道:“尊驾到此何事?”
“求见凌馆主。”
“凌馆主不在。”
诸葛敬冷笑道:“方才不是凌馆主么?怎么说不在?”
另一武馆弟子堆上满面笑容,道:“尊驾请息怒,馆主因心情不愉,拒见访客,尊驾还是请改日来访吧!”
“不成。”诸葛敬怒道:“今日非要见到你们馆主不可!”
“请问尊驾是……”
寒光忽地疾闪了闪。
只见那推馆主不在的武馆弟子满头黑发飞落,变成一个光秃秃的头顶,惟长辫仍留着。
诸葛敬出剑奇快,拔剑还鞘几乎是同一时间,莫辨前後,沉声道:“在下诸葛敬。”
那武馆弟子胆寒魂落,飞步窜入馆内。
诸葛敬昂然跨入,抬眼望见“唯吾独尊”横匾,不禁冷笑出声,拔剑跃起挥出一片寒芒。
只见那块横区上层如雨飞落,黑底金字全无,变为光洁平整宛如新刨光模一样。
蓦闻一声长笑道:“好剑法,果然名不虚传!”
一个怀抱鬼头刀老者迈出厅门,目露惊疑之色。
老者太阳穴隆起如坟,双眼开阖之间精芒电射,不言而知一身武学内外兼修,已臻上乘。
诸葛敬道:“你不是馆主,快叫馆主出来见我。”
语气森厉,咄咄逼人。
树後花荫中,隐隐可见人影幢幢-
远武馆如临大敌,戒备森严……
怀抱鬼头刀老者冷笑道:“尊驾好狂妄的口气。”
诸葛敬道:“在下是来求见凌馆主,又非寻衅动手来的,再说在下双月剑下不杀无名之辈。”
老者闻言勃然大怒,厉喝道:“你也不知老夫是何许人?胆敢如此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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