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速进入内厢安排离去之事……
口口口
对街望月楼上简松逸等群雄正在密商。
简松逸道:“匡老眼中所见武馆情形,在下原料凌竹青必还留在武馆,昨晚之事尽是隐密不使总坛知情,如今在下意识中凌竹青已改变初念,隐姓埋名度其余生。”
乾坤醉客说道:“他如何能逃?”
“能逃!”简松逸道:“只要凌竹青决定远走高飞,我等便可轻而易举探明劫夺长江镖局暗线原委,凌竹青虽未必知悉总坛在何处?会主真正来历,双管齐下,可收事半功倍之效。”继说出追查之计。
群雄暗暗敬佩简松逸心细如发,料事如神。
一个时辰过去,忽见武馆大门开启,走出婢仆数人,手挽包袱,两目红肿,下言而知方才必不忍生离而哭泣。
简松逸道:“是时候了。”
群雄先後离席纷纷离去。
简松逸飘然下楼,故作行经武馆门前,只见凌竹青送出其妻子儿女。
凌竹青道:“夫人,上庙进香事毕速速返回,免我耽心。”
凌妻道:“老爷放心,贱妾必速去速回。”说着携着一双子女走去。
一双子女年仅八九岁左右,眉清目秀,衣冠簇新,笑着随同其母,无疑其母亦未告知子女远走高飞之事。
凌竹青复又关上大门踱回内厅坐下,一阵落寞空虚感觉泛上心头,十数年岁月实非暂短,辛苦挣来一片基业转眼又付诸流水,是可忍孰不可忍,不禁长叹一声。
忽地面色一变,只感有异,倏地面色镇定如恒。
蓦闻厅外传来一声大笑道:“凌馆主何事慨叹?”语声中一条身影如风掠了入来。
凌竹青定睛望去,只见是一紫酱脸老者,不由面泛惊容之色,立起相迎道:“平兄何时到来?未被人发现么?”
平姓老者诧道:“凌馆主是否遭遇变故?为何神情有异?”
来人乃长蛇分坛坛主平振云,凌竹青只知长蛇分坛设在徐州不远,但不知确址,闻曾暗暗冷笑道:“你这老狐狸真个狡猾阴险。”忙道:“平舵主真不知情么?”
平振云笑笑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平某到是知道一点,但不知详细内情而己。”
凌竹青故作神秘道:“平兄不知长江镖局劫镖的事被走漏了么?”
平振云大惊失色,目中泛闪一抹杀机,冷笑道:“何从走漏?当日只有我等参与其事之人知情,其後天各一方,相戒勿泄,难道与贵馆弟子纵马毁屋伤人有关连么?”
“丝毫无关。”
“那么凌管主为何求援?调来三舵高手?如今这些人何在?究竟是何人走漏风声?”
平振云爆豆子般提出一连串问题,委实使人难以招架。
凌竹青凄然一笑道:“平兄休急,纵马毁屋伤人与长江镖局失踪原是两码子事,但竟凑在一处,正合了一句俗话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嘿嘿,凌某气运不佳,屋破又遭连夜雨,行船偏遇打头风。”
平振云面现不耐之色道:“凌馆主净说些不相干之言则甚?”
凌竹青目中顿时威棱逼射,冷笑道:“平兄真要知道么?知道了又将如何?平兄是独自一人来的么?”
平振云为凌竹青气势所慑,讪讪笑道:“似乎事态极为严重,平某尚带得五人,现仍留在馆外?须否平某唤他们进来?”
“无须!”凌竹青面色阴沉道:“调来三舵高手昨晚一战已伤亡殆尽,敝馆手下俱遭不幸,凌某仅以身免。”
平振云面色大变。
凌竹青道:“平兄知道是谁走漏风声的?”
“谁?”
“洪梦鹤堂主!”
平振云身形跃起,冷笑道:“平某难以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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