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微笑道:“公子少礼,请坐,老身得已无恙,皆公子之赐,特来向公子致谢咧!”
“不敢,不敢!”简松逸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说着目光转注司徒婵娟接道:“那吴越言说令尊将那本武功心法交与姑娘,不知是否是真?”
司徒婵娟道:“确有其事,不过那武功心法文字悟异,迄至如今,小妹尚难其中十一。”
“看来令尊尚在人世不假了!”简松逸略一沉吟道:“吴越口中所说的令主究竟是何来历,为今之计,只有在吴越身上套出,令尊生死之谜也可揭开。”
司徒婵娟道:“难!吴越宁死也绝不吐露。”
“在下自有办法,如今吴越成擒,翠云谷从此多事,令嫂不如另迁隐秘之处。”
老夫人道:“小儿那面是否仍须守密不使他知道么?”
简松逸道:“除了吴越被擒外无不可明言,但慎防少庄主刚愎误事。”
老夫人道:“这个老身省得。”
司徒婵娟忽想起一事,忙道:“吴越方才言说带得有十名高手前来,他们见吴越久久不回,定须前来生事。”
简松逸道:“在下也带得有人,谅此刻已悉数成擒,在下去去就来。”转身疾闪而杳。
老夫人忽目注司徒婵娟道:“这位公子姓甚名谁,是何来历,娟儿问出了没有?”
司徒婵娟微嗔道:“娘,此人自有他难言之隐,他既不说,女儿也不便问,不过女儿相信他是个侠义君子。”
老夫人微笑道:“娟儿相信的人定然不差,他的人品如何?”
司徒婵娟玉靥霞生,娇笑道:“此之潘安宋玉绝不为过,英姿飒爽,宛若玉树临风,卓然不群,娘,女儿知道你老人家在想什么,别痴心妄想啦,他也许已有妻室或另有红粉知己。”
老夫人长叹一声道:“男女之间只是一个缘字而已,丝毫强求不得,惟顺其自然而已,惜未睹这位庐山真面目……”
司徒婵娟不禁格格娇笑道:“娘若瞧见他真面目後又将如何?”
老夫人愁容满面,道:“暂不谈这些,娘一想到你爹,不禁忧心如焚,昨晚辗转反侧,目不交睫,如要你爹安然返回,必须仰仗这位公子不可……”
司徒婵娟忽娇叱出声,疾如惊鸿股穿出厅外。
只一声闷-,司徒婵娟已抵着一具黑衣匪徒进入……。
杉干凌宵,绿映须眉。
翠云谷内阴风送涛韵外,一切都静得出奇。
林木深处,突现出一黑衣人,目露焦急之色。
另向又现出一条黑色人影。
蓦地,四方八面纷纷闪现,疾掠如飞,不约而同地聚在一处。
他们都是随同吴越而来的十名高手,奉命分向搜觅翠云谷内有无百花-布伏的人手,若有发现立即点住穴道。
十人个个身负绝学,深入林中搜觅,却不见半个身影,但已迷失方向,反身扑出林外,都聚在一处。
只听一人道:“诸位知道么?我等已陷入奇门遁甲中了,看来司徒老婆子并非易与之辈,吴护法谅凶多吉少。”
“司徒老婆子是个难惹难缠人物早在吴护法意料中,但是护法绝然无事。”
“为什么?”
“司徒老婆子等人均中了散功之毒,毫无抗拒之能,必手到成擒!”
“如此说来我等这个脸却丢大了,无能识破是何奇门遁甲,稍时如为吴护法相救,嘿嘿,任其洗尽三江水。难洗今朝满面羞了。”
忽闻一个阴恻恻笑声传来道:“吴越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有何能为救你们!”
语声虽低,却传到十人耳中无异雷殛,不禁骇然色变:“尊驾是谁?”
“老夫是谁,与你等无干,司徒老婆子是个难惹难缠的人物这话一点不错,虽中了吴越散功之毒,吴越亦中了暗标,这样一来双方岂非扯平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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