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怕事败之後砾骨碎尸么?”
“骑虎难下,孤注一掷,怎管得了这许多!”吴越淡淡一笑道:“如不出本座所料,桂中秋投入本帮之前,已在各处广置田庄产业,蓄养护院武师家奴无数,若事败也可面团团作一富家翁,後半世享用不尽。”
薛瑜冷笑道:“他不该仍用桂中秋之名!”
吴越笑道:“本座昔年名吴人凤,他当初亦不是桂中秋之名,连姓都改了!”
邓安平忽道:“禀护法,百花-送来稍息,诸葛敬已率领一干凶邪望莱山奔来。”
“这早在本座意料中,据说诸葛敬系蓬莱双魅传人,想必不差,他既然来了,双魅无不甘坐视。”吴越道:“司徒岳兄妹亦来了么?”
“未曾。”邓安平道:“属下以为我等人寡势薄,又无险可凭,不如移往……。”
“无须。”吴越摇首答道:“尽量让本门置身事外,他们人数虽多,本座以挑拨离间,各个
击破之策并非难事,回去!”身形穿空拔起,白影疾闪而去。
薛瑜等人纷纷随之而去,转瞬无踪。
林中陈鲁两道倏地闪出。
陈姓道者道:“果然不出贫道所料,吴护法未曾罹受蚀骨腐肠之毒,那是淆惑视听之计。”
鲁姓道者答道:“既然吴护法胸有成竹,置本门於事外,你我不能多事,恐弄巧成拙,隐身暗处见机行事,倘吴护法势危不妨相助一臂之力。”
两道翩然离去……
口口口
客栈内
吴越与祝赛朱九珍邓安平四人聚在一问客房内。
那是真人,并非简松逸,神枪谷鸣,摘星手房四海,七手伽蓝余凤叟所易容改扮。
“唉!”
吴越禁受不住心头郁闷和毒性发作之苦,发出一声漫长的长叹。
朱九珍苦笑道:“护法,属下三人也不比你好受,失去一身功力,连一个三岁玩童均可置属下等死命,这种日子委实索然无味!”
吴越摇首叹息道:“本座自认阴险狠毒,对付异己每以受尽精神折磨,使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料两个女流之辈狠毒比本座尤甚,真是报应不爽。”
祝赛冷冷说道:“後悔无用,听说我等已离开了翠云谷於去向总坛途中,不如想一妙计设法使本门中人知情来救。”
“别做梦啦!”无影刀薛瑜一步跨入房内,目注吴越,神情似笑非笑道:“这么做死得更快!”
吴越道:“阁下是指桂中秋!”
“桂中秋固为其中之一,尚微不足道,而是你们令主亦派出甚多高手,搜觅你吴护法及桂中秋下落,一并杀之以绝後患。”薛瑜冷冷一笑道:“老朽相信四位能视死如归,但死得未免不值。”
吴越道:“这话在下不信!”
“信不信由你。”薛瑜说出所闻所见,言毕拂袖走出房外而去。
“看来他的话一点不假了。”吴越长叹一声道:“陈锦洪鲁宏达两位护法也来了,还有天罗七魈与斧魔灵霄亦现踪迹,七魈与斧魔他们一个本座都惹不起,何况还不止这些凶邪,桂中秋委实手眼通天,居然能搬动这些凶神恶煞。”
“钱能通神。”祝宾道:“桂中秋有钱,自然请得动他们!”
邓安平道:“护法,不如和司徒老夫人妥协吧!”
“如何妥协!本座真不知道散功之毒解药配方。”
邓安平摇首苦笑道:“护法真是当局者谜,属下看来司徒老夫人母女未必真中了散功之毒?”
吴越闻言不禁呆住,诧道:“她们为何要这样做?”
“那是掩人耳目之计。”邓安平道:“她们目的志在救出司徒白,护法,我等须以权衡利害轻重为是,属下猜测护法必知司徒白囚处,也必不在总坛,司徒白又非什么重要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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