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吴越向邓安平等人长叹一声道:“不料天罗洞主卜熊竟与北邙鬼邪沆瀣一气,总护法所受的却是阴磷断魂砂及白骨针!”
邓安平道:“有救么?”
吴越道:“有救!却治疗费时,但侵袭之人却接踵而来,总护法又延误不得?”
邓安平道:“属下等愿出外抵挡一阵,采拖延之策,不与正面硬接。”
吴越道:“如此甚好,你等千万不可让他们认出。”
邓安平道:“属下遵命!”
正要外出之际,忽见一天鹰帮弟子神色匆惶奔入,见总护法情状不禁呆住。
吴越喝道:“有什么话从速禀明!”
那人躬身道:“禀护法,所设伏桩有五处被挑破,伤亡惨重,岌岌可危!”
“速传命下去,可敌则敌,不敌则退,但不可撤向此处!”
那弟子奉命疾掠而出。
邓安平五人率着三天鹰帮弟子亦掠出洞外。
锺离胡寒热大作,弹身颤震,神智却未昏迷,颤声道:“吴贤弟,我等均误会你了。”
吴越道:“总护法,此刻甚么也别说,吴某救治要紧!”忽手起一指,锺离胡亦即应指昏噎过去。
口口口
锺离胡睁目醒来,只觉置身在一间净室中。
吴越等人则团坐一张桌上窃窃私语。
锺离胡已然痊愈,虽真元微有阻滞但却无碍,一跃起身离榻,笑道:“吴贤弟救治之德,不胜感铭,此是何处?”
吴越道:“这是清风道院!”
锺离胡诧道:“九华大小寺院均被官府立禁么?”
“有钱能使鬼推磨。”吴越微笑道:“眼前不谈这些,本门设伏均为吴某越俎代庖改移他处,如此才不为侵袭武林人物所破,桂中秋亦-筹莫展。”说完哈哈一笑。
锺离胡道:“我等总不能匿藏一辈子!”
“那是当然了。”吴越道:“此刻吴某正在商计如何诱使桂中秋投入网罗,但桂中秋狡滑如狐,法身千百,即使面对面也难以辨识,总护法,你和吴某不同,吴某已是众矢之的,偕随同行只有添增凶危,不如先撤回总坛吧!”
锺离胡摇首道:“这如何成?”
吴越道:“总护法无须忧虑,吴某自知不敌桂中秋,但桂中秋要制吴某於死也未必容易,此乃斗智之局,胜败之分端在谁棋高一着?”
锺离胡道:“本座愿听吴贤弟计情安出?”
吴越低声如何使计诱使桂中秋自投罗网。
锺离胡赞不绝口道:“委实乃绝妙好计!”
吴越忽长叹一声。
锺离胡正欲诧问有何忧虑?忽见一名杀手掠入禀知丘显达等人为司徒兄妹所杀,不禁勃然怒道:“这一双男女鼠辈委实不知天高地厚,老夫必杀你们方消心头之恨?”
“恐怕总护法杀他们不得。”吴越淡淡一笑道:“吴某奉命出山之前,令主密书严嘱不得伤害他们司徒家人,难道总护法无所悉么?”
“这点本座早知。”锺离胡目露惑容道:“但为何事后又遣杀手袭攻百花-,岂非前后矛盾?”
“这恐须令主自己解释了!”吴越言毕后又长叹一声。
锺离胡道:“莫非吴贤弟方才长叹就是为了司徒兄妹之故?”
吴越答道:“吴某长虑并非他们,而是恐有人从中作梗,致功败垂成!”
“是否为了蓬莱双魅?”
“不是他们!”
“是否是大内高手或武林正派高人?”
吴越摇首答道:“事无佐证,大内及正派高手正好让我等两败俱伤,何必插手干预。”
锺离胡瞪目问道:“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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