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绶惊得面色惨白,同尤三郎来得太突然了,加上最近遭遇均感突然得似有点措手不及,不容自己深思熟虑。
他只觉寂寞孤单,无人相劝,连一个知心的朋友都没有,无法剖诉衷曲。
突然,另外一店小二匆匆奔来,虽是粗人若束,面层黧黑,却背-膀粗,孔武有力,不过卅岁上下左右,步履轻捷,敢情也是一个会家子。
只见那店伙满面喜容,抱拳躬身道:“客官,小的打听得斜街那片客栈内确曾佳得有西岳一真师太,辣手罗刹展飞虹等十来位武林高人,但片刻之前多人均束装上道赶往京城,仅留下百花-少庄主司徒兄妹等五人。”
袁绶眼中泛出一抹惊讶之色,道:“办得好,可曾打听出为何离去之故?留下之人又为了何故?”
店小二摇首道:“离去之人无法打听出何故,留言之人,就说须与斧魔灵霄有约不见不散。”
袁绶从怀中取出一锭银两赏给唐伙,道:“我出外走走,稍时再回。”迈步走出店外而去。
他茫无目的,信步所之,脑中一片混乱,不觉走在荒郊野外。
眼前忽现出三个劲装汉子,手握剑槌战三般兵刃,一列散开阻住袁绶去路。
桂中秋冷冷一笑道:“素味平生,无怨无仇,三位这是何意?”
中立持槌汉子宏声道:“尊驾可是袁绶老师么?”
“正是。”
“请领我等去见桂中秋!”
“为了何事?”
“不知,我等三人乃奉命而为?”
“奉何人所命!”
“灵霄,灵老当家!”
袁绶不禁一怔,冷笑道:“他如想见桂中秋,叫他先来见我!”
持槌汉子哈哈狂笑道:“尊驽好大的口气!”
寒芒疾闪,袁绶剑已出鞘,迅疾为电剑光已刺在持槌汉子咽喉要穴上,只要再增一点真力,非立澈毙命不可。
其余两个汉子不禁大惊失色,投鼠忌器不敢出手。
持槌汉子咽喉被制,知必无幸,索与闭上双目。
袁绶喝道:“你们如要同伴不死,快去叫灵霄前来见我!”
持戟汉子笑笑道:“袁老师恐怕后悔不及!”
袁绶冷笑道:“袁某行事从不后侮!”
持戟汉子道:“可惜我等三人并不知灵老当家现在何处?就是知道也不可能!”
袁绶道:“这又是为了什么?”
“因为灵老当家只交待了一句话,非须面见那桂中秋才可吐露。”
袁绶道:“究竟是什么话?由我袁某代转有何不可?”
久久不听回声。
袁绶不禁一怔,发现那两名汉子仍直挺挺站立原处,目瞪口张,敢情被人暗中点穴制住,骇凛之余,猛见被自己剑光点住咽喉持槌汉子,忽然望前仆下。
他竟然撤剑不及,持槌漠子并未发出渗叫之声,剑尖洞穿咽喉,一股如泉涌泉般随着长剑抽出时喷泉而出。
只见袁绶飞身跃后,尸体蓬的仆倒尘埃。
袁绶做梦也未曾料到自己竟会遇此怪异新奇之事,高声道:“何方高人请即现身,容袁某能谢相助之德!”
忽闻四外起了嗤笑之声,似有若无。
袁绶忽发觉一位直挺挺的劲装漠子,缓缓望前仆倒。
三个人不明不白地死了一双半。
袁绶面色大变,目露惊挹之容。
原来三具尸体背上赫然是现一双白骨。
骨下贴着一眼黄澄澄的冥纸,鲜血染污了一半。
“白骨追魂令!”
袁绶一声惊呼出口,挽剑挥舞出一团寒-剑罡,潜龙升天拔起,去势如电,瞬眼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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