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敬暗道:“这则不失为良策,只不知这位老前辈有此能为么?”口中应道:“晚辈遵命,但不知何时何地如何着手,请老前辈吩咐!”
但闻隐身老者道:“此事说来容易,其实甚难,老朽亦有所为,不过与你无关,不过天下事欲速则不达,老朽愿成全你的苦心,你我在太康县见!”
口口口
太康县西门街是条最热闹大街,店群林立,行人往来不绝,只见袁绶独自一人披剑飘然走进一家“来凤”酒楼内。
店柜前一个肥胖掌柜见得袁绶走入,立即高声道:“袁大侠到,楼上看座。”一店伙疾赶在袁绶面前哈腰行礼。
袁绶不禁面色一变,道:“掌柜的,你是如何识得袁某?”
胖掌柜答道:“方才一位客官不是袁大侠的朋友么?这位客官把袁大侠形象穿着讲述得异常清楚,并叮嘱敝号殷勤款待,故而小的不敢忘记!”
袁绶道:“那位客官何在?”
“片刻之前因事离去,不过……”掌柜笑道:“这位客官还会回来,袁大侠,请!”
袁绶随着店伙登楼,进入雅厢坐定,叫了酒菜。
店伙退出后,袁绶忖思暗道:“定是自己形踪为人钉上了,也好,桂中秋不露面你们岂奈我何!”
他到了太康县城投宿客栈,即打听流星峰飞虎谷在何处?但无人知流星峰所在,不禁心头急燥纳罕,遂信步离了客栈望来凤酒楼走去。
豫东数绎江湖人物终绎不绝出现,太庸县却没有几个,均非知名人物,也无什么行动痕迹。
袁绶浅酌慢饮,内心纷乱如麻,他那洛阳秘居为吴越所破,连那最钟爱的妾侍柳莺儿亦遭淫辱,新仇旧恨纷至沓来,只觉此仇不共戴天,如不将吴越碎骨成灰难消此恨。
店伙忽掀帘进来,哈腰笑道:“有位少年客官,自称复姓诸葛,须求见袁大侠?”
袁绶不禁一怔,忙道:“有请!”
店伙须臾领着诸葛敬走了入来,诸葛敬长施一揖道:“袁大侠,他也来了太康!”
袁绶含笑请入座,道:“袁某受人之托,不来不行,少侠听何人说起袁某在来凤酒楼。”
诺葛敬面现讶异之色道:“袁大侠尚不知么?这太康内外江湖人物无不传言咳叹说是袁大侠来了,还说现在来凤酒楼,在下为此赶来,问知掌柜才知袁大侠在此。”
袁绶冷冷一笑道:“袁某不过是江湖无名小卒,怎值如此重视,岂非大惊小怪。”
“不!“诸葛敬道:“江湖人物如此无非是要在袁大侠身上找出桂中秋,江湖人物尚无足轻重,但在下听得一则消息说是天鹰帮少令主阎玉决心诛杀桂中秋及袁大侠,以快刀斩乱麻手段永绝后患!”
袁绶心神猛震,激怒异常,冷笑道:“真的么?”
“决非危言。”诸葛敬道:“在下身受袁大侠救治之恩,无可图报,一闻此讯立即赶来,袁大侠虽身负绝学,但孤掌难鸣,恐袁大侠一出太康县城即遇猛击。”
袁绶暗感自身岌岌可危,微笑道:“依少侠之见咧?”
诸葛敬略一沉吟道:“如依在下之见,桂中秋与吴越之间只是私人恩怨,传说吴越遣人袭杀桂中秋全家老小,并掳去爱妾柳莺儿淫辱,此仇不共戴天,但仍是两人之间怨恨,袁大侠何必淌此浑水,不如置身事外……”
袁绶眉梢扬了扬,似欲启齿。
诸葛敬忙道:“不过,袁大侠绝不能同意在下之言,受人之托,忠人所事,何况袁大侠和桂中秋谊结金兰,义共生死,怎可袖手不顾,在下倒有一个主意,不知袁大侠是否应允?”
袁绶心中一动道:“少侠有什么主意,袁某洗耳恭听。”
“不敢!”诸葛敬道:“袁大侠何不听吴制曾?”
袁绶不禁面色微变道:“少侠之意须袁某转告桂中秋与吴越握手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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