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婵娟一颗心吊在喉腔,恐简松逸超越自身体能伤及内腑,只觉卜卜狂跳。
果然狂风三式威力无匹,第一招“飓风苹未”,第二招“风云际会”,第三招“九天飓降”,一式比一式强劲,使展开来,强风如潮,宛若排山倒海,狂涛汹涌,周遭三十丈内树干偃伏,尘砂弥空,威势惊人。
司徒婵娟立在远处,衣裙飞舞,几乎立足不住。
只见简松逸演练到第三式,司徒婵娟禁不住娇声惊呼,惟恐超越其本身潜力之外身负重伤。
这狂风三式一式九招,九九八十一变,势如奔流汹涌,滔滔不绝,霸道已极。
倏地凌空剑影狂刮一收,简松逸收剑击天一招,气空神闲,面含微笑道:“姑娘,狂风三式剑势之强劲果然无与伦比,不愧有霸剑之称!”
司徒婵娟惊鸣疾闪落在简松逸之身,翦水双眸注视在简松逸脸上道:“公子未受伤么?”在她想像中,习此狂风三式除非武学已臻超凡入圣境域决不可能不受反震之力所伤。
简松逸见她一番关心已极模样,柔情密意尽在眸中流露无遗,不禁心神一震,笑道:“在下这不是好生生地么?”
司徒婵娟目露幽怨之色,叹道:“你们男人多半逞强好胜,小妹知道这狂风三式霸道无匹,伤人伤己,除非保留三成真力,否则绝没有不受反震之力损及内腑的,瞧你不听小妹之劝,竟然用出十二成真力。”说着取出一粒丹药催命服下。
简松逸不忍拒之,接过服下,笑道:“君要臣死,不敢不死,即使姑娘所赐乃穿肠毒药,在下也不敢不遵命吞下!”
司徒婵娟听出弦外之昔,不禁颊涌绯红,右手一招打了简松逸臂上一拳,娇嗔道:“人家是说真的,你怎么……”
言犹未了,简松逸忽啊呀一声,仰面翻倒,双眉紧闭,面如金纸,似不胜痛若之状。
司徒婵娟只道简松逸伤及内腑,伤势发作,药性尚未散开,不禁慌了手脚,赶紧蹲下,玉手探入简松逸怀中,宛视伤势,只觉他体温如冰,芳心大急道:“难道丹药无效么?”
猛感简松逸冰冷的躯体逐渐回温,知药力已散,知已无恙,把一颗卜卜直跳的芳心方始放下
只觉简松逸长吁了一声,道:“憋死我也!”眼帘缓缓睁开。
司徒婵娟慌不迭地把伸在简松逸怀中玉手缩回,娇羞不已。
简松逸坐了起来,自怨自责道:“悔不听姑娘之言,倘不蒙赐药,在下那能再世为人!”
一条身影于阜起土丘之后冒出,疾掠而至,道:“说得也是,不过少侠却装得甚像,与真的一般无二。”
简松逸发觉来人正是御风乘龙符韶,不禁面色微愠,怒道:“胡说,这狂风三式简直逆天行事,与武功之道大悖常理,如非司徒姑娘赐药,虽不死亦内腑糜损。”
司徒婵娟听得符韶之言谓简松逸是装着,不禁心中一动,凝眸察视简松逸神情,只觉不现丝毫闪烁之态,气度严正,暗道:“难道符大侠是说笑么?”
只听符韶笑道:“就称是吧!怒符某多言。”笑容中泛出诡秘之色。
司徒婵娟更是心中一动。
简松逸忙道:“符大侠此来莫非有什么重大要事赐告么?”
符韶道:“袁绶为阎玉狂风三式震伤,藏身客栈中调养伤势,暂时不能现身露面了,那阎玉贴身不离的黑衣汉子追踪袁绶时为我等所擒!”
简松逸轩眉一笑道:“此人被擒,更事半功倍了!”
“但有一事情势有点不妙?”,符韶说得郑重,目中泛出忧虑之色。
简松逸瞧出不似有假,暗暗一震,道:“为了何事?”
符韶忙附耳密语。
简松逸眉梢皱了皱,道:‘在下这就去解决。”说毕匆匆掠去。
司徒婵娟察觉两人神色有异,问道:“符大侠,究竟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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