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筹交错之际,群雄问知无影刀薛瑜伏牛及冷蔷宫情况,徐三泰道:“如此说来,冷蔷宫必蕴藏着甚多机密,冷蔷宫主潜伏在嵩山胸怀叵测,志在吞并整个武林。”
薛瑜道:“不错,少侠料测冷蔷宫必与奸相沆瀣一气。”
擒龙手陆慧乾道:“少侠为何不见?”
符韶道:“他可忙着哩!此刻谅必在宫内密商翦除明珠党羽大计,虽说他仅在京逗留七日,却也无其余暇可克分身,事了又要匆匆赶回豫东。”
紫面韦护东方旭道:“明珠乃满室宗亲,又膺托孤之倚,多年来植党营私,根基劳固,如预将明珠治罪,必先削弱其党羽,京畿兵将调往戍边,如此则使孤掌难鸣,否则恐会引起兵变,以杆卫京畿为名,遂其逼供篡弑逆谋。”
薛瑜颔首笑道:“英雄所见略同,少侠之见也是如此,他说清廷自相残杀,内部混乱,此乃不失匡复汉室的良机,但满人气数正旺,未必对我等有利,三藩又私心自用,延平郑氏更孤离海隅,恐神州又遭涂炭。”
群雄不禁赞佩简松逸深谋远虑。
这一席酒吃到三更已残,四更多起,意兴仍浓。
蓦地,一个门下慌慌张张奔入,向一真神尼躬身道:“禀师太,泰亲王府一等侍卫周俊周大人求见。”
一真师太不禁一愕,她与周俊并无一面之缘,值此深夜求见于她谅事出非常,但闻得是泰亲王府,猜是简松逸所遣,立道:“就说贫尼出迎。”
“不必了。”神枪谷鸣道:“就说有请,你领周大人入内吧!”
门下应了一声是,急急转身而去。
须臾,只见一五旬上下,貌像威武,身着大内侍卫服饰老者随着门丁迈步走来,胁下却夹有一个壮年道者,浑身血迹斑斑,似身负重伤。
展飞虹眼尖,瞧出周俊胁下所夹道者乃华山弟子,不由失声诧道:“恩师!那不是混元殿开明师兄么?”
一真师太也瞧出那是开明,不禁面色微变。
周俊放下开明,向一真神尼抱拳道:“久闻神尼威名,只是无缘识荆,今晚得见快何如之。”说着手指开明,接道:“周某与同僚出京办事,归途之际突遇七黑衣蒙面人合攻贵派弟子,为周某喝阻,七黑衣蒙面人竟弃而逃遁无踪,贵派弟子告知华山有变,赶来寻求神尼相劝,言毕立即昏蹶过去。周某舆他服下治伤圣药后,即点了睡穴,自王府探得一真神尼在此,特地送来。”
一真师太备极感激,连声道谢。
周俊抱拳一笑道:“周某还有事在身,尚须去王府覆命,有扰清兴,还望见谅,告辞。”
神枪谷鸣道:“谷某相送。”与周俊并肩走出大厅。
一真师太急点开道者睡穴。
开明道人睁眼醒来,瞥见一真神尼,立郎爬起施礼道:“弟子开明叩见师伯!”
一真神尼道:“你受伤沉重,坐下也好说话,本门出了什么事?又是西华子判孽么?”
开明道人诧道:“师伯委实料事如神,西华子被逐怀恨,邀来无数武林高手,其中最棘手的许久未露面江湖的高黎贡山三奇……”
群雄闻言不禁心神一震,东方旭道:“什么?高黎贡山三怪?他们还未死?”
擒龙手陆慧干哈哈大笑道:“废话!自然没有死,否则怎么会被西华子贼道说动?”
小达摩江上云道:“两位别打岔,让开明道长叙说详情吧。”
开明道人道:“西华子率领群邪,强自闯登三清大殿,阻者不死必伤,强要夺回掌门之位,本门三老不敌,困守在通天门老君观,本门中更有不少附从西华子门下,助纣为虐,将四处通道封闭,三老见情势危急,命弟子突闯逃出,闻得师伯在京一路奔来,却被迫踪截杀,有几次弟子修幸死里逃生,这一次弟子自分必死,幸得周大人及时解救。”
御风乘龙符韶高声道:“不对呀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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