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都是白无明手下皎皎不群能手,功力甚高,霍地拔出肩头兵双,一剑一刀,两股寒芒绞向灰袍怪人而去。
灰袍怪人冷恻恻笑道:“不知死活的东西!”双腕倏地一翻。
麻面儒生两人只觉猛地一震,虎口裂痛,一刀一剑全被夺出手外。
但见灰袍怪人嘿嘿一笑,把手中两般兵刃抛掷半空。
一刀一剑由半空中疾坠下来,仍在半途,但见灰袍怪人双手疾挥禅指。
叮叮叮一片碎撞声中,一刀一剑节节断裂破碎,变成一蓬流星飞雨飘下地来。
麻面儒生两人见状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知怪人功力高绝,再要不逃,定遭毒手。
双双不约而同地转身窜逃出去。
那知两人才一起步,腿弯忽感蛇噬一般,飞麻火辣,真力立泄,仆摔尘埃。
麻面儒生愤极大骂道:“要杀要刚悉听尊便,如要凌辱在下,休怪我等出言伤人!”
灰袍怪人冷冷答道:“你们在明珠手下可曾杀过无辜之人么?”
麻面儒生道:“杀过,但在下仅奉命行事,身不由己,这也怨不得在下心狠意毒!”
“答得好!”灰袍怪人道:“除了奉命杀人外,有否凌辱蹂躏过被害人妻小么?”
麻面儒生不禁做声不得。
灰袍怪人道:“我先点了你们睡穴,你们就无法破口大骂了,我习性碰上恶人不让他就此死去,这样太痛快他了,所以喜欢慢慢使他受尽折磨,直至他声嘶力竭,无力动弹,才让他一命呜呼!”
麻面儒生两人闻言不禁大骇,同声道:“大侠饶……”
灰袍怪人业已飞指点了他们两人哑穴,冷笑道:“我不是什么大侠,也没有什么菩萨心肠,双手血腥,但只尝惩治恶人,死在我双手之下,屈指算来已不下一千三百人。”
两人闻言不由心胆俱寒,欲待哀求速死,但张口无法出声。
只见怪人伸手入怀,取出一柄锋利薄刃月牙小刀,道:“你们见过凌迟之刑么?”说时手臂一动。
麻面儒生股肉已为小刀剜割下一块,血肉淋漓,痛彻心脾,张口裂牙,满面黄豆般汗珠冒出如雨。
另一匪徒惊得面无人色,他虽一般作恶多端,却未曾用过此种狠毒折磨凌辱之法。
灰袍怪人笑道:“我承认自己也是恶人,冷蔷宫也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你们两人也无须怨尤,恶人总有恶人磨。”说时一刀又向麻面儒生同党腿上剜去,带起一缕殷红如雨飞血……
贺翼抵达“济世道院”门前,见两扇朱门仍紧闭合着,静悄悄的了无人声传出。
他不敢翻越粉墙,少令主喜怒无常,弄得不巧脑袋瓜子搬家那才冤枉咧!遂高声道:“属下求见少令主。”
忽闻一悦耳娇声道:“贺老么?少令主不是吩咐过午刻时分才许来见,你就不怕你少令主盛怒受责?”
贺翼听出那是司徒婵娟随身四婢之一,忙道:“姑娘,行行好事代为道禀,老朽实有要事求见,一点耽误不得……”
“好,试试你的运气如何?贺老请稍待。”
贺翼等着,须臾传来娇脆语声道:“贺老请进来吧!”
“多谢姑娘。”贺翼身形腾起掠了入去,落下之际,遥见阎玉负手巍立在药王殿前石阶上,忙快步如飞趋前,抱拳躬身道:“属下参见少令主。”
阎玉寒沉着脸道:“你有什么要事见我?”
贺翼道:“属下已找到了白无明,他急欲相见少令主,现仍在福泰酒楼守候属下回信!”
阎玉两道剑眉一扬,道:“很好,日落后可带白无明前来,只许他独自一人,知道么?”
“属下遵命!”贺翼道:“白无明亦有此意,他摒开手下不许窥听,似目泛重忧,不知是何原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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