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面儒生两人本目睹白无明到来认定必可相救,闻言大惊,目露乞求之色。
贺翼道:“白首领话意我等均明白,贵属当交由白首领处置。”
白无明手起掌落。
麻面儒生两人心脉震断,气绝毙命。
白无明将两人尸体草草掩埋后,续又向济世道院奔去。
口口口
药王殿内,桌上壶酒和几味小菜,阎玉与白无明对面坐。
阎玉浅饮了一口酒后,徽笑道:“白首领,现在你当已明白了吧!如非在下抢先一步救出府上家小,白首领已遭灭门之祸,不过,并非在下须挟恩索叛,也无意如此,在下要请问白首顿今后作如何打算?”
白无明道:“白某今后何去何从尚深感茫然,但此仇必报,有一点却可肯定,打从现在起,决不向少令主冒犯为敌,否则,白某岂非以怨报德的无耻小人,不过……”
阎玉已知其意,正色道:“在下信得过白首领,你我为敌在目前来说,白首领无此必要,不过白首领急于知悉府上现在何处也未免太早,这都是为白首领着想,因为明珠处心积虑非要诛杀白首领不可,府上家小亦在诛杀之列,刚刚逃出虎口,又为他们引来杀身大祸,未免不智。”说着自怀中取出两封信函,又道:“白首领家小被救之事在下部属丝毫不知,千万不要在他们面前提起。”把两封信递与白无明。
白无明正感阎玉之言过于闪烁,既然救出自己家人,又不愿告知现在何处,这不是挟恩索报是什么?
及至阎玉说到明珠派人追杀自己,不禁骇然失色,白无明暗道:“他消息如何这般灵通?”只见阎玉取信交与自己,不由呆得一呆,却情不由已伸手接过。
拆阅之下,不禁大喜,原来是自己妻室儿女写的,两封信却是他独子所书,妻室识字无多,由他独子代笔,但落款却是他妻亲笔。
当然白无明能辩试无讹,函中盛道款待优渥舒适,请勿挂念,并劝说勿再助纣为虐,思慕之情跃于纸上。
白无明连声称谢不已,又道:“白某一事不明,不知少令主可否相告?”
“请说!”
“少令主为何对明珠如此清楚,又为何知明珠已派人诛杀白某!”
阎玉微微一笑道:“在白首领未投效相府前,家父原是相府五大杀手之一,现五死其四,只家父仅存,白首领未必一无所知!”
白无明愕然怔住,诧道:“白某确一无所知,只知令尊与明珠相识已久,因多年前明珠府中多项秘密文书不翼而飞,近始才知为令尊所盗,是以白某才奉命而来!”
阎玉笑笑道:“家父探知四大杀手均系明珠设计所害,诿罪于反清志士是以家父与明珠之间渐形疏远,避不见面,只听调不听宜,明珠恨在心里,又延扑了罗喉煞手雷起云,女屠户丘珊儿,雷昔仙姑崔玉英,冷魂谷左右追魂梅百寿、梅百龄弟兄,茅山妖道移魂手杨全真等,号称十七奇土,欲袭杀家父,苦于投鼠忌器,不敢妄动。”说时哈哈朗笑道:“风闻明珠已派出冷魂谷左右追魂梅百寿、梅百龄兄弟赶来狙杀白首领,明抢易躲,暗箭难防,白首领你要小心谨慎才是!”
白无明苦笑一声道:“承蒙少令主相救舍下老幼,并蒙指点,不胜感激,但白某心中悬念之事……”
“在下知道,阎玉不待白无明说明,即打住他再言,微微笑道:“第一,悬念府上家小,在下说过,府上住处并非在此附近,亦非冷蔷宫,只是一民家,来回少说也要两天,莫说在下目前分身乏术,就是白首领亦无法撇开贵属不管,群龙无首事小,但恐为你引来无穷祸患……”
白无明暗道:“是呀,我怎未想到?”
只听阎玉接道:“明珠既然密命冷魂谷左右追魂梅氏兄弟俟机暗杀白首领,必不敢明言白首领叛异,如此白首领从各处调遣赶来的人手,正好笼为自用,你我虽不为武林侠义道人物所接纳,但可反抗明珠,此乃一股极大的力量。”说着授计于白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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