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魅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半晌戈戎突厉声道:“谁找谁还不是一样,为了秘笈,我戈氏兄弟已无颜立足江湖,今日如不取回秘笈,不惜生死相拚!”
司徒白点点头道:“兄弟了解两位心情,秘笈也在兄弟怀中,所载武功兄弟更熟记于胸,留着亦无用,意欲送回两位如何?”
阎白枫闻言不禁心神猛震,暗道:“他在搞什么诡计不成?他真有秘笈么?”
双魅大感骇诧,简直不相信自己耳朵,瞠目相向,不知如何答话。
司徒白微笑道:“既然两位认定秘笈系两位所有,物归原主有何不可,不过兄弟有一条件!”
戈盾道:“什么条件!”
司徒白道:“你我恩怨从此一笔勾稍。”
戈盾道:“司徒庄主真的身怀秘笈么?”
鬼影子阎白枫情不自禁冷笑道:“废话,司徒庄主如无秘笈岂能故作大方,难道是你们么?方才那一手绝学,两位怎是敌手,如果阎某是两位的话,服输掉面就走,从此不提秘笈之事!”
双魅羞愤交加。
戈戎狞笑道:“阎令主,你是说老朽兄弟输了招么?”
司徒白忙道:“两位无须动怒,兄弟说物归原主决无更改,不知两位是否应允兄弟所说条件!”
戈戎惟恐夜长梦多,虽忖料司徒白其中必有诡计,但亦无所惧,忙道:“好,我俩应允就是!”
司徒白缓缓自怀中取出一只白质斑纹玉匣,递向戈戎手中。
阎白枫欲一跃而起攫夺过来,司徒白已一手横拦,三指虚点致命重穴,道:“阎兄,别让我司徒白食言背信!”接道:“二位速检视是否真假,就让阎令主作个人证!”
戈戎迅疾掀开玉匣。
只听铮的一声轻响,千百灰白芒针扇形疾射如雨而出,戈戎厉喝道:“速退,中计了。”将手中玉匣掷向司徒白,与戈盾双双暴退了开去。
此际,司徒白右腕一翻一推,身形前送,把阎白枫亦带出三丈开外。
戈戎虽甩掉玉盒,但那来得及,但闻两声狠叫惨嗥,双魅倒在地上,除开身中灰白芒针不说,致命的就是戳入双眼的无数芒针痛彻心脾,掩目狂浪嗥叫凄厉。
阎白枫不禁眼都傻了,万未料到司徒白有此一着,施未曾想到他身怀有此辣毒暗器。
只见司徒白走前拾取那只玉盒,检视了一眼,又收置怀内,道:“远离是非之地,你我快走。”
双魅惨叫哀嗥仍隐隐可闻,两人身形远去。
阎白枫道:“如非司徒兄将阎某推出,阎某难免殃及,多谢了。”
司徒白冷冷答道:“兄弟并非救你阎兄,而是为救自己!”
阎白枫胸中有着太多的疑虑,但不知从何问起,神色之间极不自然。
司徒白察知他心意,道:“阎兄有话要问么?”
“不错,阎某胸中疑虑不解的是司徒兄何时怀中藏有如此辣毒暗器?”
“你我尚未共在一处之前便有了!”
“同处多年为何阎某始终未察觉?”
“兄弟藏在秘处,年初才放在身上!”
阎白枫恍然大悟,道:“看来,司徒兄早就处心积虑除去蓬莱双魅了?”
“那是当然了。”
“但不知盒中是何阴毒暗器?”
“与蝎尾针有异曲同工之妙,此针无坚不摧,细如牛毛,虽玄罡护体亦无用,若不事先有防,一着人体即顺毛孔渗入循血行刺入脑部无救!”
阎白枫不禁心神一颤,叹息一声道:“司徒兄委实算无遗策!”
“不,兄弟想法舆阎兄不同。”
“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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