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瑜道:“江湖人物纷纷赶来,其中少数不外是奉巴扎之命意图取回证物杀之灭口,大多不是寻仇就是觊觎那柄古剑。”
老夫人诧道:“那柄古剑有名无实,无异废物?”
无影刀薛瑜摇首笑道:“阎白枫巧言诡词在吴越手中骗得古剑,无疑被他辨识此剑来历及用法,是以才有劫取颜中铮长江镖局暗镖情事,颜中铮乃冶剑圣手,多月来从迹象料测,颜中铮必已落在阎白枫手中……”
“那颜总镖头现在何处?”
“冷蔷宫!”
“吕蔷蔷舆阎玉一定知情了?”
“只有阎白枫知道。”
“为什么他们两人不知?”
七嘴八舌问话。
薛瑜淡淡一笑道:“因为冷蔷宫系阎白枫发现,成婚后吕蔷蔷才移居冷蔷宫,是以阁白枫隐藏各处秘密,这也难怪,防人之心不可无,虽妻儿之亲也不得不防。”
谷鸣冷笑道:“薛兄委实守口如瓶,直至今日方能耳闻。”
薛瑜面包微沉,道:“不瞒谷贤弟,薛某今晨才从少侠口中得知,少侠也是推测而已!”
司徒老夫人长叹一声道:“简公子睿智无匹,堪称人中龙凤,方才听外子言说,阎白枫自知不免,托外子迳入冷蔷宫取出古剑等物,并告知路径取法,外子心料必有诡计,依简公子所料,应如何取出古剑?”
薛瑜道:“一点不错,此乃歹毒诡计,司徒庄主必不能听信老贼之言,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阎白枫临危之际,必然吐实,老夫人尚须舆司徒庄主见上一面。”
司徒老夫人忧形于色道:“他们二人罹受邪恶禁制,同生共死,阎白枫危殆,外子必将难免受害!”
“老夫人不必忧急。”薛瑜微微一笑道:“少侠为何不随我等来此之故,是欲独自寻思解开邪恶禁制之法,早在燕京之时少侠已然参透过半,而且令嫒亦无时不刻协助少侠参悟,此刻已得其要领,解开不难,但不能早亦不能晚,不然功亏一篑了。”
司徒老夫人点点头道:“但愿如此,托天之福,亦诸位之赐,不知与外子见面应在何时?”
谷鸣朗笑道:“阎白枫与吕蔷蔷在冷蔷宫四阁设了甚多分舵,此刻,阎白枫必领司徒庄主入了一处分舵,追踪之人亦必遭无情诛杀,所以嘛……”目光望了司徒老夫人一眼,接道:“我们不妨从容饱餐一顿,何必急着凑热闹,来,谷某敬老夫人一杯酒。”
“好!”司徒老夫人笑道:“但老身还要向薛老请问一句话?”
薛瑜道:“只要薛某所知,无不奉告。”
“请问颜总镖头是不是在冷蔷宫为阎白枫冶剑?”
“据少侠猜测恐是如此!”
司徒老夫人闻言心情不禁一宽,料知简松逸必先司徒白进入冷蔷宫,在薛瑜杯中满满斟上一杯……
口口口
司徒白道:“阎兄,你带兄弟去那里?”
“冷蔷宫!”
“不是,要去的是外舵!”
阎白枫不禁大感骇然,道:“庄主为何知道得如此清楚?”
“每次阎兄返回冷蔷宫时,兄弟在外面闲逛,查知有廿四舵,每方有六,你我速引追踪之人自投罗网吧!”率先飞掠而出。
阎白枫咬牙切齿狞笑,恨不得将司徒白食肉寝皮。
十数条身影疾追两人身后。
两人掠入一片白扬林中,只觉昏昏茫茫,似进入另一地界,气氛肃杀荫森。
只听一人大喝道:“什么人?”
阎白枫道:“孙秀么?不要出见,有人追来,你等让他们扑入林中时,立即合围截杀!”
“原来是令主,属下遵命!”
司徒白低声道:“阎兄能不出手就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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