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飞虹不住地向陆慧娥、司徒婵娟二女悄声说话,对简松逸进来竟如同无觉。
群雄商量已定立即进袭冷蔷宫。
田京勿由外疾奔而入,道:“少侠,斧魔灵霄与袁绶等人业已在一家猎户靠山窖洞进入冷蔷宫,不料入径突崩塌,谅已悉遭活埋!”
群雄闻言不禁一呆。
简松逸略一沉吟,摇首道:“未必俱被活埋,此乃人为,定困在冷蔷宫内。”拿起冷蔷宫总图,问明入处方位,注视了图形一眼,笑道:“他们死不了!”
田京又道:“少侠,另有一事须向少侠禀明!”
简松逸微笑道:“田兄,有话请说,不必拘谨!”
田京道:“方才有位省城来的差官,欲拜见本县县令,说是奉了藩司之命为了登封粮赋之事而来,在下发现这位差官似身负绝学,神情闪烁,气度又微现倨傲,豪气飞扬,不像差官模样,所以在下请县令藉盥洗沐浴为词,拖延此人在县署!”
简松逸神色微变道:“田兄,请县令立即接见此人,在下立即前去!”
田京应命而退。
简松逸急向薛瑜附耳密语,只身飘然出得大厅。
薛瑜亦立即偕同谷鸣符韶房四海余凤叟相率趋出厅外。
口口口
登封知县正与那位省城来的差官晤谈。
差官对钱粮税赋之事熟如家珍,滔滔不绝,就是本县的钱粮师爷也没有他通晓熟练。
忽闻一阵急鼓之声传来。
知县诧道:“有人击鼓鸣冤!”
门外差役高唤道:“太爷请升堂理事!”
知县立即起身陪笑道:“下官去去就来!大人请坐!”
差官笑道:“大人请便!”目送知县辞出之后,他要办的正事尚未提及,当然不能走,端着茶杯默然盘算看如何如何……
蓦地,忽闻门外传来一个寒峭冷笑道:“巴扎,你虽装得像,依然逃不过老夫法眼?”
无疑的,这差官确是巴扎所扮。
巴扎神色一变,将手中茶杯掷向门下,人却从侧面腾起,叭的一声,震开长窗,灵蛇出穴穿出窗外。
只听闷惨声起,巴扎身已出窗,却被震了回来。
巴扎身未落定,双掌齐扬,身子疾旋,打出十数种歹毒暗器,宛如伞张雨点疾凝溅开。
十数种暗器叮叮相互激撞,散出一片黄色烟雾,暗器激射之势未曾稍灭,反倒加快。
一条身影疾射入来,擦擦声起,如雨暗器俱被磕飞震落,黄色烟雾仍弥漫室内。
来人正是俊逸不群的简松逸,手持一把折扇,面色冷肃逼视着巴扎。
巴扎心神猛凛,喉间发出一声低啸,拾指箕张如钩,身若飞鹰攫搜般扑向简松逸而去,拾指满蓄真力,抓向两胁。
只听一声惨嗥,巴扎身躯反震捧跌在地,拾指根根断折,鲜血如注。
十指连心,巴扎痛得满头汗珠爆出,喉中格格作响……
简松逸飞指点落,冷冷一笑道:“巴扎,你现在有何话说?”
巴扎被点了穴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只有哀求道:“小千岁,巴扎只求一死,恳望成全,死在九泉也感恩不浅!”
简松逸摇首答道:“巴扎,你不能死,本爵也不能让你死去,不然,本爵何以回覆圣命?”
巴扎颤声道:“小千岁算准了巴扎会来此么?”
简松逸冷笑道:“明珠舆你狼狈为奸,一切所行所为均在本爵所料中,你就认命了吧!”
“禀小千岁。”门外传来语声道:“巴扎一干党羽七人均已落网。”
简松逸道:“押往大牢,不准泄扬,否则处于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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