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行禅-师闻言不禁一呆,诧道:“梁丘皇所施之毒,虽出自苗疆,但苗疆毒龙自己亦未研悟出解药,施主恐不能解救!”
叶一苇道:“可否容晚辈一试?”
奇行大师呵呵大笑道:“有何不可!”说后即席地坐下。
于冰在旁暗感惊骇,忖道:“这位叶少侠确非常人,梁丘皇及毒叟如早知道无名奇毒解法,天下武林恐俱已变色矣!”
叶一苇别面向于冰微笑道:“有劳于老师在林外守护,在下一心不能二用,防有误奇行老前辈性命。”
于冰道:“老朽遵命。”快步出林而去,他极为细心,在林外四周布下一道奇门禁制后,伫立崖腰眺赏蔚黛青峰,烟云飘浮之胜。
突然,山道上现出五六江湖人物,劲装捷服,肩头丝穗飘扬,身法轻灵奇快,一望而知均是身蕴极高的武学。
来得临近,于冰辨明为首一人是五行院内青龙堂堂主摩云太岁厉弼侯,不禁一怔,立即迎上前去,抱拳笑道:“厉兄别来无恙,为何来至嵩山?”
厉弼侯大喜过望,道:“原来于兄已然到了,这倒巧得很,院主恐奇行贼秃宁死不屈,命小弟带来药物,贼秃如不听命,将药物撒入饮水食物内,令少林三千余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于冰骇然变色道:“这岂非欲盖弥彰,弄巧成拙,反引起武林公愤,使不得,使不得!”
厉弼侯笑道:“此乃慢性毒药,可解可治,令人昏倦而已,这是恐吓奇行贼秃,并赐以解药,若不俯首听命,当举山之众无一幸存,自然院主决不会起武林公愤,一切均不露痕迹,神不知鬼不觉。”
于冰叹息一声道:“院主未免操之过急,于某瞧奇行大师必不敢违忤院主之意,好在今晚便见分晓,万不得已才能出此下策。”
厉弼侯道:“能够不用是再好不过,于兄能否将韩仲屏之事详细见告,院主谓以韩仲屏武功,怎可将五路杀手悉数歼戮,裴逢也双臂粉碎成为废人一个,大出院主意料之外。”
于冰忙道:“知徒莫若师,院主这次竟然失察了,韩仲屏城府极深,深藏不露,偷习了甚多不传之秘,只是院主不知罢了。”
厉弼侯骇诧道:“于兄为何不早禀告院主及早提防,须为绸缪。”
于冰冷冷一笑道:“此次奉命出山,系以韩仲屏为主,于某只有听命之份,如非他觊觎年少丰那枚信物,始察觉韩仲屏有背叛异心,再个五路杀手均遭惨死,于某也不知他一身武功竟超越了你我所知。”继将六路杀手相遇韩仲屏情况添枝加叶滔滔不绝说出。
厉弼侯不胜惊骇道:“于兄倘在当场亦无法幸免,想不到韩仲屏这小贼武功如此之高,小贼目前下落于兄知道么?”
于冰摇首道:“韩仲屏形踪飘忽不定,神出鬼没,尤其他已与常鸿年老贼沆瀣一气,已结聚甚多同道,实乃院主心腹大害。”继而面色一变,接道:“韩仲屏也许到嵩山来了,你我形迹不可不慎。”
厉弼侯暗暗一笑,诧道:“他如何知道?”
“怎么不知。”于冰冷然一笑道:“奉命初原是他为主,此行任务俱已知悉,是以你我形迹若被他发现,必死无疑。”
厉弼侯闻言哈哈放声狂笑道:“小弟并非无备而来,临行之前院主曾面授机宜,韩仲屏小贼不来便罢,否则管叫他命丧无常!”
蓦地——
一个阴冷语声随风送来道:“真的么?”
厉弼侯于冰等人不禁心神猛凛,循声望去,那不是韩仲屏是谁?
只见韩仲屏眼中泛出一抹杀机,沉声道:“厉堂主有何妙策能制在下于死地?”
于冰一见韩仲屏如同惊弓之鸟般冲天拔起,半空中卷云一翻杳入在浓密竹丛中。
相随厉弼侯同来的六个五行院匪徒倏地身形一分,掌心扣着一把琉璜烈火丝,蓄满即发。
这琉璜烈火丝与九指雷神桓齐的独门暗器有异曲同工之妙,辣毒更甚,迎风立爆,沾风即燃,更内有奇毒,一经吸入立即昏迷不醒,活活被烧成一具枯炭,厉害已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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