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一霸徐乾坤虽年逾五旬,却极为贪色好花,一双色眼在桓爱珍身上骨碌碌转个不停,手中一柄刀非但招式精奇绝伦,而且猛厉如涛。
桓爱珍瞧出老贼心意,暗道:“老贼端的可恶,久闻此人横行淮南,罪行擢发难数,今日若不除他,留在世上也是祸患!”一柄长剑宛如奔电,拆解劈点,均是攻向意想不到部位。片刻之间,打得难分难解。
茅山三道与九指雷神桓齐及武当俗家名宿童清溪罗韶华对敌,三道虽可算得一流能手,却比起桓齐童清溪来究竟差了一大截,而罗韶华一上手便施展那怪异僻诡之式剑招,逼得太乙真人手忙脚乱。
本来九指雷神桓齐父女,原可施展霹雳雷珠将花三奇党徒及常鸿年一干妖邪歼除,但雷珠威力强猛,数十丈方圆内如化作劫灰,故而不至性命攸关或必要之际绝不施展,又见花三奇已溜走,知必有诡计,决定速战速决,打了一声暗语,双掌猛挥,迫得太元真人守多攻少,险象环生。
那面常鸿年一干武功也极为高强,瞬眼功夫温杰刘万和两人嗥声未出已经身首异处,柴人宇目睹两徒被杀,不禁又惊又怒,自己亦为对方迫得施展不开手脚,更无法施展他那独门暗器子母连环镖。
只有湘西九如庵主与当鸿年等人打得个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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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三奇等立时止步不前,面现讶异之色。
梁丘皇道:“花帮主,你断定天地二老及奇行大师已然受制么?”
花三奇道:“铁面大师在事前於酒食已放置药物,老叫化离去之前便已发作瘫软无力,至於奇行大师等,老叫化震开屋顶之际,暗中撤布,想必此刻已变做瓮中之鳖了。”
梁丘皇面泛冷森笑容,摇首道:“这倒未必!”
花三奇不禁一怔,道:“院主所赐不是不解奇毒么?他们纵然武功精深,也无法抗拒。”
梁丘皇道:“不解奇毒尚不知解法,焉能胡乱施展?兄弟药物,乃是可解奇毒的最厉害一种,介乎可解不可解之间,而且另加续神效,除了兄弟有解救药方外,世无人知;不过奇行老秃驴等均非易与之辈,目睹铁面禅师发作必然警惕戒备,唉!花帮主为何事先在铁面禅师酒食内放置药物?”
花三奇道:“铁面禅师谓他永远站在公理正义的一边,目前尚不能左护右袒,所以老叫化心想如不先下手为强,到了临时恐弄巧成拙,故不得不先在他酒食中动了手脚。”口中虽如此说,却满怀不快。
梁丘皇虽不满花三奇自作主张,但事已圣此却也不便太过责备,淡淡一笑道:“兄弟心疑奇行大师及天地二老中毒不深,业已带着铁面禅师逃去了。”说着面色一整,接道:“花帮主何能查到天地二老潜伏之处?恐怕中了他们诱敌之计吧!”
丐帮帮主花三奇闻言不由机伶伶打一寒颤,面色大变。
蓦闻一个苍老语声传来道:“梁丘皇,老朽目的就是为了诱你现身!”
花三奇听出是辛铁涵语声,更是心神巨震。
梁丘皇面色平静如恒,道:“尊驾来历如兄弟未猜错,谅是辛长老。”
语声方落,人影疾闪,现出天地二老辛铁涵薛海涛,及奇行大师川东二矮邱浩东霍元揆,及面目阴冷中年汉子。
辛铁涵目光炯炯注视着梁丘皇,只见梁丘皇手掌一摆,笑道:“反正兄弟已是众矢之的,其他无谓之言也不必多说,佛门三宝志在必得,五位当知‘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之理。”
辛铁涵呵呵大笑道:“梁丘院主,你已自供罪状了。”
梁丘皇微笑道:“兄弟什么罪状都没有,佛门三宝任何人都可以伸手,为何独兄弟不能!”
奇行大师高喧了一声佛号道:“梁丘檀樾错了,檀樾认为老衲等人获有佛门三宝么?”
梁丘皇道:“兄弟并未说诸位持有佛门三宝,只望各位协助。”
笑面如来邱浩东嘻嘻一笑道:“邱某知道梁丘院主一定以不解奇毒为胁,不听你命的人只有一条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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