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意思吗?”
“唉,化子,我不说过这是一种错误的想法么?”
怪乞喃喃自语道:“好,又是一枚软钉子!”
说得大家都笑了,老人接下去说道:“老夫这样一想,反觉不安,竟自后悔这种调查手法太欠完善,讵知冥怪沉不住气,先自道出秘密,他怪声奸笑道:赵笑峰,咱们兄弟早就等着这一天,想不到来的是你,看样子咱们十五个人能留下三分之二也就不错啦!”
“什么?他们要硬拼?”
老人哈哈大笑道:“一点不错,正是这样!”
老人笑了一阵又道:“冥怪此语一出,诸人立即呼啸散开,刹眼之间,将老夫因在核心,冥怪追上一步,凶恶地又道:十五对一,咱们也没将自己估计多高,老儿,你认命了吧!跟着仰天笑道:祸福前定,死了的活该,活下来的,又可发次横财,人为财死,值得,哈哈!老夫心下一动,乘机冷冷问道:向谁邀功去?冥怪大笑道:向谁么?不知道!旋又笑道:虽然你老儿不可能会有一吃十五的机会,就算咱们知道,说来还是不便,总而言之,一事不烦二主,仍是一叟二老从中转手,老儿,明白吗?”
微微一顿,接着说道:“直到这个时候,老夫方始明白了他们的用意,以后的事,也用不着详说,那是无可避免的结果。”
听到这里,小秋发急道:“结果胜负如何呢?”
此语一出,司徒烈首先微微一笑,三老跟着也是微微一笑,小秋明眸滚动,突然悟出众人微笑之意,粉颊不禁羞得绯红。
知道自己问得太幼稚,七丑八怪事先已表明,为了灭口邀功,决不令游龙老人活着离开当场,假如胜的是对方,今天谁还会听到这段故事?
她见第一个发出微笑的是司徒烈,似乎有气,狠狠地翻了司徒烈一眼,朝她妈妈白夫人大声道:“自作聪明的人,最令人讨厌!”
又转向游龙老人道:“舅爹胜了,谁不知道?但对方伤亡如何,舅爹没说,能说依儿问错了么?”
白夫人微嗔道:“依儿,你又强词夺理了!”
游龙老人却忙着含笑点头道:“你没错,乖孩子,都怪舅爹说得太含混。”
目扫众人,又道:“结果是这样的,事实与冥怪的预计恰恰相反,老夫侥幸得到了可能性较少的那一半机会,一吃十五!”
微微一笑,又道:“他们确没有高估自己,只是他们将老夫估得太低罢了!”
怪乞嚷道:“要得,化子敬你三大盅!”
游龙老人笑道:“目下酒很贵,少找籍口。”
怪乞翻眼道:“出口伤人,再罚三盅!”
游龙老人笑道:“这么一来,酒岂不是都给老夫一人喝了么?”
怪乞一本正经地道:“念在多年情谊,化子自应如数奉陪。”
说得众人又都笑了,两老对干了五六盅,游龙老人继续说道:“老夫收拾了七丑八怪之后,下一步便去查察长白三仙,讵知老夫赶到朝阳观时,三仙业已不见人影,刚才听烈儿这么说,才晓得那时三仙已死于胖瘦二老之手,同时二老一叟也于当日为鬼见愁所杀。”
老人叹道:“为了本身利益,不择手段,毫无道义可言,大概便是武林黑白两道的重要分野之处吧?”
跟着又道:“老夫不得头绪,便开始打听烈儿行踪,据一家客店伙计说,他见过卸任川督的护行镖伙中,有一个面目英俊的后生,极像老夫要找之人。”
小秋忽然瞥了司徒烈一眼,冷冷一笑道:“那店伙的眼睛,一定有毛病。”
白夫人才待叱责,游龙老人摇手笑道:“别打岔,让我说下去,老夫刚获端倪,正欲打听川中来的是那家镖局时,竟跟鬼见愁那个老怪物不期而遇,老夫暗忖:干脆直截了当找这老鬼吧!于是,老夫道:姓阴的,有空吗?他冷冷答道:随时候教。就这样约定,次夜三更,朝阳观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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