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乞道:“旁敲侧击,妙!”
跟着又问道:“他听了有什么表示没有?”
老人摇头道:“他听了,只轻轻哼了一声,那一哼,到底代表了什么用意,老夫相信,谁也无法明白。”
怪乞失望地道:“后来呢?”
老人继续说道:“老夫并未因此中止原计划,跟着又长叹一声道:老夫居然会有这种遐想,说来真是荒唐可笑,假如您是司徒老儿化身,您该知道,老夫已为你们父子付出几许忧劳,说什么您也不会忍心再做作下去的。老夫说至此处,上身前倾,突然沉声道:大和尚,您说是吗?”
怪乞紧张地道:“问得好!他怎么回答?”
老人苦笑一声道:“他怎么回答是吗?嘿,他先顺口答道:是呀!跟着眼皮一翻,不屑地冷笑道:姓赵的,别拍洒家马屁了,你姓赵的把司徒望捧得上了天,开口剑圣,闭口刀圣,哼,洒家可不以有些地方像他而为荣!接着双掌一竖,冷笑道:你去找他来,他用剑,洒家用这个,你做证人,洒家陪他比划比划,且看谁行!”
怪乞一拍桌子道:“全完啦!”
老人继续说道:“老夫见此路不通,只好单刀直入了!”
怪乞精神又是一振,忙道:“你问他怎知司徒望被火烧是不是?”
老人苦笑点头道:“只剩这着棋了。”
怪乞促声道:“他解释了没有?”
“解释了。”
“解释得令人满意吗?”
“不太令人满意。”
“他说不出消息来源?”
“根本避而不谈!”
怪乞又是一拍桌子,大声道:“那就全对啦!”
“什么对啦?”
怪乞吼道:“你直可以赏他两巴掌,然后喊他一声司徒望!”
“凭什么?”
“凭他交不出消息来源!”
老人静静地道:“别穷吼,化子,老夫话还没说完呢!”
怪乞怔怔地道:“你不是说?”
老人摇摇头,叹道:“他虽没有对消息来源加以正面答复,但老夫刚才说过,他解释了,那是一种间接的解释,是的,那种间接的解释不能令人满意,不过,它却证明了一件事。”
“证明了什么事?”
“他可以不告诉老夫他的消息来源。”
“这,这怎么说?”
“且容老夫说出来,你就明白了!正如你化子所猜想的,老夫问他,司徒望遭火,他从哪儿听来的,他摇头道:酒家不需回答你这个!老夫当时,确有着你化子的想法,真想上去赏他两巴掌再说,老夫不住冷笑,心头实已怒极,随时都有暴发的可能,就在这时,他似看出老夫心意,仰天大笑道:知道这点事,算什么?哈哈,和尚晓得的秘密,可多着哩!”
“他笑了一阵,朝老夫扮了个鬼脸,又道:不举个把实例,谅你老儿定不服气,好,老儿,你听着,第一件、七星堡中有本一元经,对不对?第二件、你老儿因此经为武圣故物,你老儿身为武圣嫡孙,不愿祖遗宝物落在外人之手,曾为此事先后入堡三次,每次均籍论武输招,自动进入七星铁牢,因为你相信一元经可能藏在那里面,可是每次都是徒劳往返,空尝囚禁滋味,结果却是一无所获,有这回事么?哈哈!”
怪乞哦道:“真有此事?”
老人严肃地道:“他说得一字不假。”
怪乞讶道:“连我都不知道呀!”
老人沉声道:“除了武圣后人,谁也不知道。”
怪乞道:“那么……他……他怎知道的呢?”
老人肃容道:“这正是老夫希望知道的一点,所以,他以这个来说明他可以不告诉老夫司徒望事件的消息来源,老夫除了暗自震惊外,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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