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当今武林,在老夫插足之前,争取这武林第一人呼声最高的,便数目下你们两位,本人,站在老夫的立场而言,你们的相残老夫应该非常欢迎才对,可是,那种想法太卑劣,鱼我所欲,熊掌亦我所欲,老夫虽有志问鼎中原,但却不愿欺心于暗室,这一点,便是老夫现在甘冒大不韪而奉劝两位的最大原因!”
“因此,老夫想提醒两位一声,别忘了今年五月五的岳阳之会!”
“今天,你们两位如果是提前动了手,谁赢谁输,统统没有好处,这种说法,两位以为怎样?”
“好的,老夫可以说得更清楚些,两位听清了!”
“两位的成就,据老夫观测,其间相差极微,谁胜了谁,都必须付出可怕的代价,关于这个老夫纵不说出来,两位也都明白,而老夫为两位借筹代谋的尚不止此。”
“现在,我们不妨用两个假定来说明一切,第一个假定:且算堡主得胜。敢先请教堡主一声:这儿是什么地方?对了,这儿是百花教的总坛!其次想请教的便是堡主打败了的是什么人呢?不错,百花教主!”
“但是,今天的这场胜负有谁能为堡主证实呢?”
“老夫我,第一个不愿作证。因为胜的一方将是老夫未来的重要敌人,让别人知道老夫打败的只是一名受过重创的对手,并不光荣。”
“那么,百花教中的人呢?当然更不可能了。”
“好了,堡主事实上打了一次胜仗,但宣传出去的结果,却很可能被人嗤之以鼻,‘谁见过了?’‘胡吹,狂人!’堡主,老夫的话说得过分了吗?”
“现在,让我再说第二个假定:得胜的是阴阳教主。”
“这第二个假定比较容易说明多了,只须一句话便可说完:因为这儿是百花教的总坛所在地!”
“纵然教主系凭真才实学致胜,但想令人完全相信这一点,可也不易呢!”
听完紫脸老人这番剖析,七星堡主跟阴阳秀士全都为之悚然动容,两魔齐在心底忖道:
这话倒是真的。
两魔之中,七星堡主似较尴尬,紫脸老人目光一溜,微哂又道:“堡主要的人,假如是一名萧姓小子,可以问老夫!”
两魔听了均是一呆,七星堡主回过神来,忙问道:“这位老兄,你,你怎么说?”
紫脸老人脸一仰,两眼望天,缓缓说道:“七星堡订有一种七杀之令,老夫我,东施效颦,也自订了一种三杀无赦。哪三杀呢?第一:言不合老夫之意,杀无赦。第二:行不合老夫之意,杀无赦。第三:凡老夫认为可杀者,杀无赦!”
两魔又互望了一眼,好似说:干脆说要杀就杀,岂不更加简单明了?
“中原武林不知有老夫我,但老夫对中原武林人物却知道得非常清楚,从大有声望到小有名气的,巨细无遗。所以说,老夫不但知道中原武林中有座声威赫赫的七星堡,并且详知堡中有着‘三煞’‘七娇’‘十三鹰’!”
“那个姓萧的小子,老夫起初并不知道他是谁,直到刚才他被另外两个小子向老夫将人要走,老夫始知道他就是贵堡三煞中的玉面阎罗萧明。”
说着,向七星堡主斜目问道:“堡主要找的,是他吗?”
两魔对望着,满脸既惊且疑之色,七星堡主犹豫地点了一下头,紫脸老人接下去又解释道:“那小子五官虽然端正,但双目闪烁不定,透着一派邪气,晨间在洛阳附近,他正被一个身穿蓝衣褂裤,手势粗短烟筒,两颊有着两道八字肉沟,矮而肥,既老且丑,笑起来像鸭子的老家伙追得上气不接下气。”
两魔几乎同声脱口道:“一招勾魂!”
紫脸老人也忙点头道:“噢,噢,对了,一招勾魂,大概是他。”
阴阳秀士唤了一声自语道:“怪不得牡丹分坛说他早回来了,而这里却始终没见到他人。”
七星堡主却忍不住连忙追问道:“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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