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互相敬了几杯,胡策这才问起为何与“血魂堡”之人发生冲突的经过。
贾天绅遂将那周二总管误认胜夷光为上官琼之事说了。
胡策听了,又瞧了胜夷光几眼,笑道:“胜姑娘和那位上官姑娘在以前愚兄都未见过面,敢情胜姑娘与那位上官姑娘长得真是相似得很?”
贾天绅自然不便将胜夷光被小迷糊赵红英易容之事说出,只好含糊答道:“当然有些相像了,否则那周二总管又怎会误认。”
胡策笑道:“老弟和那位上官姑娘一定很熟而且很要好的了,难道也分不出来么?”
贾天绅红着脸,勉强笑道:“哪里哪里,胡大哥休要见笑!”
胡策神色一整,道:“愚兄怎敢取笑,老弟在洛阳和那位什么‘金龙大侠’比剑决斗,以获取上官姑娘芳心谁属的那次壮举,轰动了整个江湖,愚兄只恨无缘亲眼目睹,敬佩还来不及,又怎会见笑?”
贾天绅摇头道:“胡大哥错了,那次不是小弟……”
胡策截口道:“愚兄知错了,那次挑战的不是老弟,乃是那位‘金龙大侠’尚文烈。”
贾天绅本想说明那次和尚文烈斗剑的乃是“无名堡主”公孙彦,但心念一动,另有主意,遂不加否认地顺着对方口气道:“胡大哥说得一点不错,若不是尚文烈那厮扬言上官姑娘已被他软禁起来,小弟还懒得理睬他哩。”
话声微顿,凝目问道:“小弟事后查知,上官姑娘并未软禁在洛阳‘金龙分宫’,胡大哥在江湖上交游一定广泛,消息自比小弟灵通,关于上官姑娘的下落,不知是否有所耳闻?”
胡策闻言,略一思忖,摇头道:“惭愧得很,愚兄竟是毫无所知。”
话声微顿,转对胜夷光笑道:“但胜姑娘的新闻,愚兄倒听到一些。”
胜夷光“哦”了一声,娇笑道:“奴家什么新闻?”
胡策笑道:“令尊为了姑娘突然失去了音讯,着急得不得了,最近几乎倾尽堡中人马,到处找寻姑娘的下落,弄得江湖上鸡犬不宁,难道姑娘一点都不知道?”
胜夷光不由怔了半晌,才“嗯”了一声,强笑道:“家父是出了名的紧张大师,管他的!”
胡策庄容道:“江湖儿女,四海遨游,离家一年半载本来也算不得什么要紧,但有机会时,总应捎个信回家,禀告平安才是。”
胜夷光垂首道:“谢胡大哥的教训。”
胡策笑道:“自家人不用这般认真。”
说着,转对贾天绅道:“洛阳那次比剑,听说老弟和那尚文烈都是使的‘金龙剑法’,是么?”
贾天绅点了点头,道:“就是因为小弟也会‘金龙剑法’,才惹得那厮心中不服,引起争端的。”
胡策“哦”了一声,注目道:“不知老弟的尊师是哪一位前辈高人?”
贾天绅庄容道:“小弟一身所学,乃自家传!”
半天没有开口的许智高突然伸过头来,关切地问道:“那次比剑壮举,因道路传闻不一,难得贾大侠宠临,可否略述经过,让在下一饱耳福!”
贾天绅的脸红了一红,含糊道:“微末小技,又是意气之争,有什么好说的,其实……
其实那次比剑,并没有什么结果。”
胡策接口道:“这个愚兄知道,那是因为尚文烈的‘洛阳分宫’被人袭击放火,才弄得没有分出胜负就散了。”-
许智高跟着说道:“听说在那时候,贾大侠已经占了上风,尚文烈那厮的剑法都显得乱了,贾大侠为什么不乘胜追击呢?”
贾天绅摇了摇头道:“其实江湖传说得夸张了一些,严格说来,尚文烈的剑上造诣,与在下相差有限。”
胡策接口道:“以老弟的估计,那时候还须多少招,就可取胜了?”
贾天绅含糊其词道:“这个……这个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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