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剑丹凤一经提到金针,便也连忙说道:“是的,嫦娥也正想问,请蓝掌门人说说好吗?”
蓝衣秀士道:“我知道的也不多。”
微顿又接道:“不过话虽如此说,能知道这件事的,除了蓝某人而外,当今的武林中恐怕也没有几人了。”
上官英暗暗点头,忖道:“这倒是真的,连我和印哥都不清楚呢!”不过,她又有点奇怪:“从未闻昆仑一派与十二奇绝有甚渊源,这件事他怎能知道的呢?”
疑忖间,蓝衣秀士已然接着说道:“我是自家师处听来的,家师说,六十多年前,奇绝会天山,外传二人曾经对过一招,其实,二人就连一招也未对过,二人当时对立在两株巨树之间,相对一拱,即未再有其他举动,这样对立了足有半天之久,最后,传说中的一奇,眼光向左边树身望了一眼,传说中的一绝缓缓走过去在树身上打量了一阵,点头一叹,立即转身下山而去,临走前,眼光也有意无意地朝右边那株大树望了一眼,一绝下山,一奇却快步走去右边大树身前,凝眸之下,摇头一声轻叹,也即头也不回地,飘然下山而去……”
金剑丹凤微讶道:“什么缘故呢?”
上官英心念一动,注目道:“是不是两株树身上都有了字,而那些字即系以这种金针所插成的?”
蓝衣秀士愕然望了上官英一眼,点点头道:“是的。”
勉强一笑,又接道:“不过那些字的内容,以及一奇一绝究竟是何许样人,家师说,他老人家也一样不知道。”
上官英不禁问道:“令师这些又是从那儿听来的呢?”
蓝衣秀士淡淡一笑,摇头道:“他老人家没有说,我也没有问。”
师徒对语,凡做师父所不愿说的,做徒弟的自是不便追问,上官英点点头,便没有再说什么。
时光在沉默中如飞消逝。
转眼之间,天色已然黑了下来。
华山五剑在这段期间内不断轮流前来报告,但英雄、豪杰两馆以及好汉行宫三处,除了英雄馆又来了各派弟子以及少数小有名气的人物,豪杰馆陆续来了一些身份不明的人物之外,亦无什么特别事故。
而好汉行宫中则更为平静。
两老,闲云叟和野鹤叟,整天都在下棋,除了棋子落盘声响,据说他俩连眼皮撩都没有撩一下。
用完晚餐,宾主略事酬应,上官英和蓝衣秀士,立即分由两名小婢提灯送入各人卧房。
上官英俟小婢一走,立即熄灯闻窗,同时隐身窗后,自窗缝中向东厢房蓝衣秀士的住处凝神注视。
蓝衣秀士似在隔晚一样,在室中来回地踱着。
隔不多久,便小心而又缓慢地微微偏脸向楼上这边瞟上一眼,这是昨夜所没有的举动,显然他今天才知道上官英住在上面,这一发现似带给他无比的不安,形势方面人家是居高临下,而且上官英白天的那一招,亦令他对上官英的过人目力深信不疑。
果如上官英所料,不久之后,蓝衣秀士心灰意懒地熄灯上床了。
话虽如此,上官英仍不十分放心,她想出一个很可笑的方法,便是当窗盘坐案头,在窗帘旁边留了一道小缝,每于行功一周天之后,便向下面张望一阵,一夜平安无事,天将亮时,她深深叹了一口气,自语道:“这是第二夜,我也对得住你们了……”
天亮了,八月十四日,明天便是八月十五了。
从清晨开始,整座华山便显得特别紧张起来。
早餐方毕,五剑立即前来报告道:“武当掌门人一尘道长到。”
接着四剑又上来报告:“青城掌门人冷婆婆到。”三剑上来报告:“北邙掌门人银须叟到。”
已末午初,二剑报告:“少林掌门人心镜大师也到了!”
至此,六派掌门人均已到齐,二剑正待转身,首剑又至,沉声报告道:“八荒四凶全到了,另外还带着约有百名徒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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