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无害道:“我虽然不是百媚仙子的什么人,但是有一件事,副座应该知道,我是本帮的天字组统领”
方姓汉子两只眼珠子不住滚动,对申无害最后这句话的含义,他一时显然还没有能会过意的。
申无害微微一笑又道:“本座非常佩服宋护法这先发制人的手段,只是不知道她有没有告诉副座她是来自什么地方?她又是什么身份?”
方姓汉子愕然道:“你意思说”
申无害微笑着接下去道:“我是天字组统领,我也是个男人,所以我不想徒逞口舌之巧,以空言人人于罪。”
方姓汉子更为迷惑道:“难道你已握有宋护法不利本帮什么真凭实据不成?”
申无害忽然抬起眼光,越过方姓汉子的肩胛,望向堂屋外面,笑着招呼道:“宋护法怎不进来坐坐?”
门口人影一晃,宋巧巧红脸现身,她从门外走进来,气吁吁的指着申无害道:“你小子少得意!进来坐坐又怎么样?难道你家姑奶奶还怕你不成,老实告诉你小子,姑娘早上已经见过帮主,要拿下你小子,就是帮主的命令!你小子见势不妙,想来个抢着招认,就能蒙混过去。”
申无害但笑不语。
就在这时,院外远处路上,忽然遥遥传来一阵马蹄声。
听到这阵马蹄声,那些帮徒人人脸上均露出讶异之色。
蹄声由远而近,终于在院门外面停歇下来,有几个沉不住气的帮徒,已从身上拔出兵刃。
黑心书生第一个纵身出屋。
方姓汉子起先也有点紧张,但在蹄声停歇之后,这位副帮主脸上的戒备之色反为之消除。
高手就是高手。
这位副帮主无疑已从来人勒骑的动作上,辨察出来人似乎并无敌意。
不过,他以副帮主的身份,仍然挥手领着众人,一起退出堂屋,来到院子中。
院门呀的一声被推开了。
院门被推开后,五骑鱼贯而入。
进来的虽然是五匹坐骑,但在这五匹坐骑上,却只坐了四个人。
前面两骑上坐的是粉楼怪客严太乙和竹叶青蔡三,后面两骑上坐的则是天杀两组中最得力的两名帮徒:飞刀钟标和铁拳乔如虎!
中间没人乘坐的那一骑,则驮着一日沉甸甸的大麻袋。
两名帮徒,只是身上的衣衫破了几处,粉楼怪客和竹叶青蔡三身上则都挂了彩了。
粉楼怪客伤的是左肩胛,竹叶青蔡三则伤在额角上,从两人伤口上的包扎看起来,后者的伤势,似乎要较前者严重得多。
因为粉楼怪客的一条左臂虽是已无法运转自如,但左手五指并未瘀血浮肿,而且照样还能自由屈伸,可见这位杀字组统领的左肩胛虽然受伤不轻,但左臂的筋骨,显然并未断折。
竹叶青蔡三就不同了。
这位天字组的副统领由于额角上伤口的影响,右边半边脸颊已经高高肿起,缠在额角上的那块蓝布,也全为血水湿透,口鼻肩胛胸等处,均是斑斑血渍,其狼狈之状令人不忍卒睹。
可是,说也奇怪,尽管两人都受了重伤,但当两人进入院中时,两人脸上竟都布满了笑容。
院中众帮徒看清了来的是自家人,这才一齐松了一口大气。
大家因为紧张过度,一时之间谁也没有去留意那口麻袋里盛的是什么东西,以及这两位正副统领在身负重创的情形下,心境何以仍能如此悠快?
知道这口麻袋中盛放的是什么东西,以及这两位统领心境何以愉快的人,只有两个。
一个是申无害。
另一个则是神棍吴能!
不过,神棍吴能所知道的,也就只这么多,另外还有一件事,他并不知道。
他不知道申无害昨夜要他教会牌九赌法的目的,实际上正是为了能在今天将全部帮徒聚集在堂屋里,以便等候这一幕高潮好戏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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