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醉得越快越好!
因为他如果跟无眉公子一杯一杯拼下去,可能喝到天亮也难分出一个胜负来,那样将会耽误很多人的事情。
包括他自己要办的事情在内。
所以,他在不着痕迹之下,很快的灌醉了自己。
他醉倒后,侯门公子陪无眉公子大约又喝了一个更次。散席后,侯门公子提着一盏灯笼来探望他时,他沉睡得就像一头死猪,侯门公子推摇不醒,才轻轻嘘了口气,满意地转身而去。
当夜,侯门公子为这两位嘉宾留下了两名姑娘。
陪伴无眉公子的是“海灵”,陪伴唐汉的是“江玲”。
无眉公子昨夜只有六分醉,拥美同眠,下文如何,不得而知。
唐汉这边,则不难想象。
侯门公子离去不久,他便磨着牙齿,咿咿唔唔的翻身将江玲姑娘一把楼住;江玲姑娘被他胡乱摸了几下,便告娇躯一软,昏昏睡去。
侯门公子颜名扬掠出福字一号上房时,唐汉于暗处瞧得清清楚楚。
但这位火种子似乎一点也不感觉惊讶。
他好像早知道侯门公子会来这一手,也好像已知道侯门公子今夜要去的是什么地方,所以他并没有跟踪的打算。
他显然只是为了证实事先的某种猜测,才采取了这种守候行动。
等侯门公子去远了,他毫不迟疑,足尖一点,人如脱弦之箭,立即朝相反方向,腾射而去。
老胡兔肉店后不远处,有个小池塘,塘旁是丛生的杂树,树林里有两间小茅屋。这里,便是“无名镇(82)之宝”、“方二爷”方老头的居所。
唐汉推开柴门,蹑足走进去时,方老头飞天豹子欧阳俊正在一盏昏黄的油灯下呆呆出神。
这位天台三杰之一的飞天豹子好像没有看到唐汉走进来,唐汉也没跟他打招呼。
里屋只有一桌、一椅、一床。
桌上一盏油灯,椅上一只药罐,床上躺着的,则是一名熟睡的年轻人。
黑笛公子孙如玉。
唐汉端起油灯,仔细瞧清孙呼玉呼吸均匀,脸色红润,额前包扎得平平整整,伤口附近的皮肉,红肿业已消退,这才点点头,悄悄退出。
方老头望了他一眼,又转向那盏油灯,点点头自语似的道:“你小子猜测得有道理,老大那一家的惨遇,的确跟飞刀帮无关。”
唐汉一旁拉开凳子坐了下去道:“你总算想通了吧?”‘方老头道:“飞刀帮上上下下,均以长短刀,或飞刀为兵刃,现经老夫回想起来,事情查验的结果,老大一家大小三十六口,几乎没有一个是死于刀伤,根据这一点,便足可以证明……”
唐汉道:“这只是常识之一。我们应该知道,童子飞跟屠龙剑客红过脸,固属事实。但是,这种一时的意气之争,是否会转为不解之仇,也得看看双方当事人是谁。”
他注视着飞天豹子,又道:“你说,你们老大事后,早就将那一场不愉快忘记得干干净净;那么,你不妨想一想,童子飞这个人的度量,跟你们老大比起来又差多少?”
飞天豹子默然无语。
唐汉道:“最重要的一点,你说,事后从火炉中发掘出来的尸体,几乎没有一具不带着暗器的伤痕,这跟刺龙独孤威,火龙独孤烈的习性,又恰巧不谋而合。”
飞天豹子喃喃道:“老夫只有一点不明白。”
“哪一点?”
“我们天台三杰跟双龙堡一向无什瓜葛,这两个老贼子,何以会狠得起心肠来下这种毒手?”
“我猜大概不外乎两个原因。”
“哪两个原因?”
“一是两兄弟刚加入‘武统帮’不久,想求表现。”
“其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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