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汉又喝了一口酒道:“这两三年来,元奇不有楼完成了百余桩交易,从这些奇奇怪怪的交易中,无奇不有楼掌握了很多武林知名人物的秘密,事实上也等于掌握了这些人物的弱点。”
吕子久皱眉道:“这是个相当严重的问题,你看要怎么办才好?”
唐汉道:“这一部分虽然重要,但并不紧急,该组织雄图万里,一时尚不至于采取令人侧目的激烈手段。”
他轻轻叹了口气,皱眉道:“我如今担心的是一些技节问题。”
吕子久道:“什么枝节问题?”
唐汉忽然压低声音,举杯道:“喝酒,嫂夫人来了,等会再说。”
三更,万籁俱静。
一条矫捷的身形,自大庙方面,沿着民房屋脊,如一缕轻烟般掠向一壶香茶楼。
刁四夫妇累了一天,这时均已沉沉睡去。
刁四因为上床不久,就跟他女人行了一次周公之礼,累上加累,睡得更沉。
从大庙方面来的夜行人,目标便是这对夫妇的卧房。
此人看上去年纪不大,但行动极为灵巧,显系采花老手。
只见他以一根小银针,不消几下,便将房门轻轻拨开了。
刁四夫妇沉睡如故。
夜行人蹑足上前,撩起蚊帐,先点了刁四的穴道,将刁四提起,远远放去一张凳子上,然后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轻轻掀开被窝一角,像条泥鳅似的滑了进去。
刁四家的肌肤细腻如脂,娇躯软嫩得比泥鳅还柔滑;这名年轻的采花贼似乎饥渴已久,身子一贴上去,手足便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他抖索着慢慢的将刁四家的身子拨正,慢慢的爬跨上去。
刁四家的醒过来了。
她迷迷糊糊中,轻轻唔了一声,起初尚以为如今这个火辣辣的压在身上的男人是自己的男人。
她没有拒绝的意思。但很惊奇:“你一一一不累?!”
采花贼抖得很厉害,喘得也很厉害;他太兴奋、太紧张了。
他没有时间开口,也不敢开口。
因为他怕这女人识破他的口音,会起反抗,因而破坏了偷香的乐趣。
但也忘了一个细心敏感的女人,双手有时也能代替耳朵和眼睛。
刁四家的懒懒的放松身躯,已准备接纳。
可是,当她伸出右手,探索着以便完成某一例行的动作时,秘密一下拆穿了。
她是刁四的女人,她非常清楚自己男人的健康状况。
刁四因为房事频仍,身子一天比一天虚弱,莫说今夜已是第二次披挂上阵,就是他服人参茶最管用的那段时期,她如今触及的那一部分,也没有像此刻这般突突坚强嚣张过。
这样一个莽张飞似的男人,会是她的丈夫刁四?
“啊!你这个要死的。你是谁?你是谁?”
她惊骇之余,柳腰扭动,双手一推,便将手上那男人冷不防给甩了下来。
那采花贼一滚身,又跨骑上去。
“刁四配不上你。”他咬耳喘息、哀求:“他年纪太大,身子太虚,我才是……才是……你需要的男人,小宝贝……乖乖……听话……”
他双臂孔武有力,刁四家的想不听话也不行。
她正想抵死抗拒呼叫,一张干燥发烫的嘴唇,已将她刚刚张开的嘴巴一下紧紧吮住!
就在刁四家的完全失去抵抗力、生米即将煮成熟饭之际,窗外突然响起一个冰冷的声音道:“你小子如想活命,就快点穿上衣服,乖乖地替我滚出来!”
采花贼身躯一僵,欲火顿消。
刁四家的再度挣扎,将他摆脱,他才蓦地警觉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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