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问他要不要来点酒,驱驱寒气:到了下半夜,又过来抓开被子,伸手乱摸.问他是不是哪里发烧?
这一夜,辛维正为安全计,只好提前出去换下扬九。
第四天,发动得更早。约莫天黑时分,那时候,杨九刚刚出去值夜,金莲正在洗抹碗筷,那婆娘烧了一桶热水,躲在房里洗澡,一会儿要他拿裤子,一会儿又说兜肚系不上,要他进去帮帮忙,辛维正当然不予理睬。
辛维正误解美媚之言,以为马大喜欢颐指气使,一切将不难借此掩护过去,柜知夫妇之间,另外有一本账,单靠呼来喝去,并不能完全解决问题。
这一天,该他轮值上半夜,值夜期间,自然无话可说,一下班回来,麻烦也就跟着发生了。
那婆娘早为他准备了两碟小菜,一壶酒,眼巴巴的坐在那里等着了。
辛维正头疼之至.却又不得不虚与委蛇。
不过,有一点,足可信任,酒中应无下药之可能;他却之无策,只好先予受用,慢慢再想办法。
那婆娘见他坦然承受,欣慰之情,溢于言表,挨过身子,亲亲热热的说道:‘外面风大不大?”
辛维正答道:“很大……”
婆娘又问道:‘今天舒服了一点没有?”
辛维正答道:“还好……”
婆娘缓缓嘘出一口气道:“你呀,就是这样的,有时候一天好几次,有时候好几天没有一次,像这样身体哪能好得了?”
辛维正道:“去拿个杯子来,你也唱一点!”
婆娘受宠若惊道:‘你又来了,奴喝一口也会醉的啊!”
辛维正心想:‘这样再好不过。”
口中却说道:“醉了睡觉,有何妨碍?去拿杯子来,陪我喝几杯!”
婆娘又挨擦了一下道:‘共个杯子好啦!”
辛维正坚持道:“不行,每次共用一个杯子,你都只是闻一闻,便放下了,也看不出你究竟喝了没有。”
结果证实,婆娘酒量果然甚浅,只喝了两三杯光景,两颊便红得像个烂桃子,辛维正道:“你先去歇息吧!”
婆娘站起身子,歪歪斜制的走向床边,口中呓语般道:‘要命,瞌睡死了……”
辛维正暗暗得意,心想:这一睡下去不睡到天亮才怪!
没有想到,事与愿违,婆娘一沾床边子,精神又来了,窝在被子里,不住向他招手:
“你也少喝点,快来睡吧!”
辛维正摇摇头道:“我还早得很!”
婆娘叹了口气,侧身躺下,隔不多久,忽然哼哼卿卿的呻吟起来。
辛维正听得不耐烦,忍不住问道:“什么事?”
婆娘蒙着被子呻吟道:“奴家胸口闷得紧,好像要吐,你……快……过来,替奴……揉揉看……哟……哟……难过死了!”
辛维正眼珠一转,迅即起身,走过去问道:“揉哪里?”婆娘哼卿着道:“随便,不,胸口,肚子也不舒服,一路往下揉,重一点!”
辛维正探手人被,轻轻一按道:“这样好一点没有?”
婆娘闷吭一声,四肢一摊,登时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婆娘背着人向他责问道:“昨夜里怎么回事?”
辛维正装作有气道:“谁知道你是怎么回事,酒没喝上几口,先是喊瞌睡,嚷着要吐,要我替你揉,揉没几下就睡得像死人一样,真扫兴!”
婆娘茫惑地道:“是这样的吗?该死,今天夜里,奴再也不喝了!”
如今,天又渐渐黑了下来,辛维正又开始感到新的烦恼,这婆娘人并不笨,同样手法,显然无法再用,而在目前,又不能逮下煞手,待会儿怎办?”
辛维正正思忖间,金莺忽然奔进来,喘息着说道:“湖面上来了两条大船,还有船楼,在桅杆上面,分别挂着黄蓝两面小旗,看来好不神气。马大叔和杨大叔,你们快去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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